閆笠是長孫家的人,美瑩是太女的人,兩人在南秦相爭,全都被抓,李昭賢本就想兩人都死,并不在意她們的死活,而長孫家必定想從兩人的嘴里知道些什么。
沈流年點頭,“閆笠此行是為了李昭賢的罪證,再加上北齊朝堂最近發生的事情,長孫家要廢太女。”
她們只是棋盤上的棋子,但長孫家跟李昭賢沒想到,棋子也能翻身做棋手。
恐怕這就是,李昭賢改變注意,跟沈流年這顆棋子合作的原因了。
夫人,你真的太歷害了。”云丞淮一臉欽佩的看著沈流年,怪不得能做歷史上唯一一個坤澤皇帝,單這份聰明,就不是誰都有的。
沈流年從小受盡了夸獎,早就免疫了,對此只是抬了抬眸道“只要你按照計劃來就好。”
“當然了,放心吧夫人,我是很聽話的。”
嗯比你肚子里面的崽聽話,可別在去母留崽了。
云丞淮還記得沈流年的話呢,她膽子小,經不起這樣嚇。
沈流年白了她一眼,沒有多說什么,今天早起身子就不適,強忍了許久,剛剛說了太多的話,小腹里隱隱作痛的感覺又出現了。
沈流年一蹙眉,云丞淮就察覺出了不對。
相處了這么些天,沈流年的蹙眉深度,還有一個眼神,她大概就明白對方是生氣還是生病。
“夫人,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立刻高聲喊南靈進來,“去叫府醫來。”
從小年夜那天回來,兩人談事的時候,南靈跟北竹習慣的出去了。
這體現著沈流年在一點一點的對她放下心防,對方開始信任她了。
沈流年本想說些什么,結果南靈看她這個樣子,馬上跑出去了,她根本來不及叫。
“怎么了夫人有事跟我說也一樣。”
云丞淮蹲在沈流年的腳邊,還握住了對方的手,滿臉的擔憂。
“水。”
她忙把沈流年的杯子蓄滿了水,“怎么是茶還是喝白水好。”
不管什么毛病,多喝熱水就對了。
沈流年小抿了一口,沒有多說話。
這個樣子,一看就是難受的不想講話。
她喊人過來拿了熱水過來,手則撫上了沈流年的額頭,有一點點燙,該不會發燒了吧。
一般發燒脖子會燙,她又要用手去量,結果直接被沈流年打到了一邊。
云丞淮也不介意,“是哪里不舒服”
沈流年閉上了眼睛,不愿意說話,緊皺的眉頭,看起來就很難受。
還好府醫來的快,診治了之后道“殿下,王妃體內麝香毒素微消,藥物見效慢,還是得殿下與王妃情絲交融才好。”
當著王上王妃的面說這樣的話,府醫也有點兒不好意思,但本著醫者仁心,還是說了。
一旁的南靈才是真正的面紅耳赤。
云丞淮忙道“本王知道了。”
“你們出去。”她把人都趕了去出去,彎腰就要去抱沈流年。
沈流年再次把她的手打開,固執道不準碰我。”
這樣的沈流年就跟小貓咪發怒一樣,奶兇奶兇的,她一點兒也不害怕。
她只得柔聲哄著,“你這樣下去,身體承受不住的。”
“與你無關。”沈流年閉上眼睛,把頭扭到了一邊。
云丞淮一聽,有點兒生氣,“怎么與我無關”
沈流年“”
見沈流年不想理她,她自顧自的說道“你是我的合作伙伴,你要是出了問題,我要跟誰合作”
“再說,我既把你留下,就不會對你的傷不管不問。”
說著,她又道“上次,不是試過了嗎這次不會再弄疼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