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虎狼之詞,她察覺自己用詞不當,這個時候也顧不得別的了。
沈流年沉默了好一會兒沒有講話,想到上次迷迷糊糊的聽到云丞淮在她耳邊說的話。
香香云丞淮跟香香到底有什么關系。
沈流年艱難的睜開眼睛,虛弱道“那你說你究竟是誰。”
身上越來越痛了,這幾天她一直在熬,孕期很多藥不能喝,府醫給她用的藥,都是在不傷害腹中孩子的前提上,這樣的見效慢,所以每次腹中疼痛,她都是一次一次的忍著的。
今天思慮過度,想的說的太多了,一發作起來,居然比前幾日疼的多。
云丞淮聽到她的問題,稍稍一愣,“我是誰,要看你覺得我是誰。”
她彎腰把沈流年抱起來往內間走,抱了好幾次了,她能準確的找到讓沈流年最舒服的位置。
她快步走到床邊,輕柔的把沈流年放在床上。
與上次不一樣的是,這一次她們在的環境是自己熟悉的環境,不會太過緊張。
熟悉的房間,做已經做過一次的事情,云丞淮熟練了許多。
沈流年的披風太厚重,遮住了脖頸,她伸手解開對方披風上的帶子。
她注意到自己的手都在抖,畢竟上次可沒有解衣服這個環節,盡管只是一件披風。
她打了一下自己的手,暗罵太不爭氣了。
沈流年幾乎失去了意識,只覺得云丞淮在緩緩靠近自己。
她的心里早就察覺到了什么,甚至有一些確定,所以她的反抗并不激烈。
也或許是上次有過一次,讓她一廂情愿的認為,云丞淮不再是云丞淮。
“夫人,我會很輕的。”她聽到對方在她的耳邊低吟。
云丞淮顫抖著手解開了沈流年的披風,沒有過多的猶豫,直接釋放自己的情絲香。
在她的勾動下,對方身上的情絲香也在沸騰著。
很快,房間里面兩人情絲交融的香味越發的濃郁,她感覺到自己有些口干舌燥的。
但云丞淮清楚的明白,現在是
什么情況,只能強迫自己清醒著,不要陷入欲望當中去。
可能太痛苦了,沈流年的身體蜷縮在一起,身體微微的顫動。
云丞淮心疼之下,也躺在了床上,她把沈流年抱進懷里,緊緊的抱住。
她發現,沈流年的身體跟脖子滾燙,手腳卻是冰涼的。
她從后背抱住沈流年的,干脆把手從對方的脖頸下伸過去,兩只手一起握住了對方的手,又伸直了腿,讓對方的腳放在自己的腳背上。
她想用這樣的方法,把沈流年的手腳暖熱。
但是很快,隨著兩人情絲香的釋放,兩人的體溫逐漸升高,沈流年的手腳也不涼了。
只是,云丞淮感覺到了心里的燥熱,不,不止是心里,是渾身都在熱。
她想要索取些什么,她雖然沒有談過戀愛,但是也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可沈流年此刻最要緊的是緩解身上的疼痛,她只能深吸一口氣,壓下內心的躁動,咬向了沈流年的脖頸。
下一秒,沈流年的呼吸變的炙熱起來,聽著這樣的呼吸,她不自覺的抓緊了對方的手。
大白天的,房間里一個下人都沒有,南靈走的時候,還特意關上了門。
院子里面的人都知道她們在房間里面干什么,想到這里,云丞淮的心中有點兒羞澀。
還好床簾拉上了,讓兩人身處的狹小空間變的昏暗,也就大膽起來。
可聽著沈流年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聲,云丞淮有種莫名的難受。
她說不出自己的感覺,可她清晰的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樣,正是因為這樣,胡思亂想的就越多,也就越容易失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