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閑的啊。”白欽笑著自嘲,“皇帝不急太監急,也不是他媽,不知道操心個什么勁兒。”
蕭易陽點頭道“你就是閑的。”
白欽嘖了一聲,挺用力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
挺響的一聲“啪”,路過的人視線都忍不住投了過來。
“你耍流氓能不能看看場合。”蕭易陽瞥了他一眼。
“流氓干什么事還看場合啊,那這流氓肯定不合格。”
這么多年了,白欽這路子蕭易陽早習慣了,他不在意地嗤笑一聲,看著不遠處的那倆人說“小向這人你還是不夠了解。”
白欽轉頭看了他一眼。
“心里有主意著呢。”蕭易陽淡淡道,“真對賀宣的過去有什么想法早抽身走了。其實他跟賀宣都是一類人,骨子里很硬很傲,能一條路走到黑。不然你以為賀宣怎么那么喜歡他,他以前有那么多可以選擇的人。”
“你別看他那么強勢一人,小向可一點都不被動,關鍵時候還能牽著他走,這兩天魂都快跟丟了吧。”
白欽瞇了瞇眼睛“平時跟人家小向話都說不上兩句,就把人剖析得這么徹底啊。八百字小作文都快給你趕出來了。”
蕭易陽笑著“嘁”了一聲,偏頭沖他挑了下眉“就是這么通透。”說著他揉了一下白欽的耳朵,低聲問“不是酸了吧”
白欽“啊”了一聲“酸死我了我男朋友這么剖析人家男朋友,酸得我面目全非陰暗爬行。”
蕭易陽笑得不行。
眼看那兩個人不再你拉我拉你的膩歪了,他們才走上前。
白欽眼尖,立馬注意到賀宣耳朵上的新耳圈。這幾天賀總頹了,人也糙了,不跟模特似的那么捯飭自己了,今天一身沖鋒衣風格十分樸素利落,耳朵上突然出現個亮亮的耳圈,還是挺顯眼的。
剛才左耳還光禿禿的,向邊庭一來耳朵上就多了個耳圈,不用想也知道這耳圈是從哪兒來的。
白欽從旁邊的餐桌上給向邊庭拿了杯鮮榨橙汁,遞給他后,故意湊近了賀宣的左耳看了看“這耳圈誰給挑的啊這么有品位。”
向邊庭喝了口橙汁,笑著舉了下手“鄙人。”
白欽笑著嘖
了一聲,挑眉道“會挑。”
向邊庭口渴,把那一杯橙汁都喝完了。賀宣看他一眼,問他還喝什么我去拿。”
向邊庭看了看他手里的那小半瓶礦泉水,說“喝這個。”
賀宣遞給他,他打開一口氣喝光了。
蕭易陽笑著說“渴成這樣。”
“下午陪我朋友去醫院了,一下午沒喝上一口水。”
“你朋友怎么了”白欽問。
“急性腸胃炎,吃壞了,我剛在醫院陪他掛水。”
“難怪賀叔叔說你不來。”白欽看了賀宣一眼,“我還以為你真不來了。”
向邊庭抓著空瓶子在手里轉了轉,笑著沒說話。
“那你朋友人呢”白欽又問,“還在醫院呢”
“沒,掛完水我送他回家了。”
白欽有點疑惑“他爸媽呢怎么你陪著掛水還送人回家的,他爸媽不管啊。”
“他我發小,老家過來的,放假了,來我這玩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