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此法除了轉移疼痛,根本沒有半點副作用,有何不可為
葉飛音只覺得她瘋了,一只魔,一只今日才與她相識的魔,竟然會愿意自己承受痛楚只為讓她好過一些
千百年來,葉飛音一劍封神,從未覺得自己這般禍水過。
“夢”她瞇起雙眼,不確信地問了一句,然后在意識徹底斷片之前封閉了自身經脈,徹底與閻徊斷絕開來。
“你”閻徊氣急,可她已經昏迷過去,就算他發了牢騷她也聽不見了。
如此倔強,無怪乎她會折在修補魔窟上,這寧折不彎的性子究竟是怎么做上一派宗主的
眼見葉飛音昏迷過去,閻徊開始仔細清算起來。
經脈寸斷、靈根損毀,魔氣流竄,她以一屆凡人之軀承受著三重痛楚,這其三中,魔氣最不好辦,靈根次之,最容易的就是先替她修復經脈。
可經脈修復又非得溫養,急迫不得,如此算來她還要承受這樣痛楚的日子根本望不到頭。
何至于如此何至于如此就為了那群仙門敗類值得把自己作踐成這副模樣嗎
閻徊憑空生出一股暴怒,頗有些摩拳擦掌。
正巧此時,百里猊和冷青來見,詢問他“尊主,討伐仙門之事何時提上日程”
今日必勝之局被戛然而止,有不少魔怨聲載道。
忙活了一日,閻徊才想起他今日去仙門的真正目的,那些仙門芻狗,殺便殺了,本不足為惜。
只是,閻徊目光落在葉飛音身上,眸色也暗沉幾許。
只是她拼死護下的仙門,若被他輕易搗毀折損,現在他們二人之間這樣和平的局面恐怕就要被打破了。
“此事暫且作罷。”閻徊道。
“尊主”百里猊和冷青還要再言,被閻徊抬手制止。
“都出去。”閻徊已然轉身,此事不容再議。
百里猊和冷青對視一眼,只好相繼離開了。
“你說,尊主是什么意思不準備打了”百里猊嘀咕一句,看著冷青詢問。
“興許。”冷青咋舌,眼中卻是與百里猊絲毫不同的興奮,“真不知道那葉飛音有什么好,短短一日的時間就能讓尊主如此癡迷于她,我也想試試。”
百里猊見鬼地看了她一眼,無語道“我在跟你說正經事,再說了,你一個女人”
“及時行樂就是我的正經事。”冷青笑瞇瞇看了百里猊一眼,若有所思地搖身一變,成了一個相貌陰柔俊俏的男子,“男人有的我也有,沒有的我還有,而且我的性格比尊主好多了。”
“”百里猊一言難盡地離開了,他就不該跟一條性淫的蛇聊正經事。
只是尊主難道真的要為了那個葉飛音放棄攻打仙門現今正是魔界充盈,仙門人手短缺的時候,天劍山一聚,很多新鮮的小弟子都會參加,初生的年輕人,吃起來才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