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案件出現了驚天反轉。
巖崎薰為了追查背叛者,千里迢迢趕赴東京,而現在她被殺了,還留下了死亡訊息。
也就是說,出賣巖崎薰和議員的人,就在另外那兩個人當中。
目暮眼神銳利地掃了過去。
陷害議員致其死亡,殺害巖崎薰,這個兇手身上已經累積下來兩條人命了,絕不能讓此人逃過制裁。
被目暮這么一看,白井淳一和城田春都冒出冷汗。
“你、你們不能只聽主任的一面之詞”
白井淳一試圖辯解,目暮卻打斷他“這種事情只要查一查就知道了吧”
想也知道犬飼不可能說謊,這種涉及議員之死的案件,警方肯定會派人仔細核查,他哪里敢胡編亂造。
城田春臉色蒼白“可是這跟我沒關系,巖崎小姐性格冷得很,平時都不怎么說話,從不在公司說她自己的事情。要不是主任說了,我也不知道她的過去”
白野月見站了起來。
犬飼坦白的時候,大致已經猜到真兇的她就蹲下來,露出不是很想聽的表情,如今那兩人的辯解也不過是讓真相更加明朗。
只是這個案子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復雜,如果可以的話,真不想在這個案子里留下名字啊
白野月見瞥了眼身旁的青年。
雖然自稱只是一個興趣使然的路人,但眼睛里已經流露出幾分篤定,很明顯,諸星大也推理出了真相。
太好了,快點結束吧,她累了。
諸星大正板著臉。
線索雖然七零八碎,但從中揪出幾個關鍵的線頭,事件真相就能夠輕松串起。
看到女友悲傷的眼神后,諸星大忽然有種強烈的直覺這個案子,還是盡快破解的比較好。
于是他走上前。
“我知道兇手了。”
破案的關鍵,在于兇手脫口而出的一句話。
當警察詢問其與死者的關系時,為了擺脫嫌疑,兇手說自己與死者私底下沒有交流。
根據另外兩人的證言,證明死者在公司從未說過她的過去,全公司都以為她只是個普通會計。唯一知道她經歷的犬飼,也被要求對那段經歷保密。
如此一來,那句話就顯得很可疑了。
巖崎小姐比我小四歲,她還在念大學的時候我已經離開山形了。
諸星大看著臉色驟變的白井淳一,笑了一下。
“這就是你的破綻。”
“這算什么狗屁破綻”白井淳一掙扎道,“她年紀比我小,她還是學生的時候我就去外面工作到底哪里有問題了”
“當然沒問題。”諸星大往他的方向走了幾步,“問題在于,為什么是大學”
如果是國中、高中也就算了,可是,偏偏是大學。
不是所有人都會留在老家讀大學的,很多時候,關東的學生考到關西,或者關西的學生考到關東的比比皆是。既然有那么多不確定因素,那么,白井淳一為什么如此篤定,巖崎薰是在山形念的大學呢
原因只有一個。
他知道這件事,他與巖崎小姐共事過。
“你就是那個背叛者,白井先生。”
此話一出,白野月見就注意到白井淳一的表情變了。
他的眼神忽然變得兇狠,原本拿著公文包的左手飛快抬高,同時右手伸到包里,眼看就要拿出一把手槍
早已調整好位置的諸星大猛地向前撲去。
與此同時,白野月見扔出手里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