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剩余的六個人怎么組隊,已經一目了然了。
聞酌主動道“這餐我們洗吧。”
“行,我和雅民去看看其它地方有沒有什么特別的線索。”
一般來說罪者都和副本故事有很大聯系,他們最好還是了解一下這家療養院發生過什么事。
“等一下,想問問你們,昨晚季賬做了什么”聶松曼有條有序道,“他不可能是無緣無故死的,我們那么多人醫生不抓,偏偏就抓了他”
“具體我們也不知道,昨晚翻進院子被狗發現后我們就分開了。”
呂想劉雅民做了和聞酌一樣的事,借著狼狗被季賬吸引了注意力的空隙,偷偷溜進了療養院。
“我們是從狗屋的地道入口進來,那里通地下室,我們在地下室繞了很久,一進來就看見了被按在手術臺上的季賬。”
“我們拉了他一把,一起跑上來了,再然后你們就知道了,季賬還是沒逃掉。”
聞酌坐在椅子上若有所思。
等所有人走完,他才指揮道“洗碗。”
席問歸不太熟練地收起盤子“你對廚房有什么懷疑”
“沒有。”聞酌靠著椅子,很放松的感覺,“我是體貼你,理論上早餐的餐盤最少,最好洗。”
又冷淡,又理直氣壯。
偏偏席問歸氣不起來,還覺得這樣的小魚崽兒很可愛。
廚房還貼心地準備了圍裙,席問歸回首道“幫我系一下。”
聞酌這才起身,給席問歸后頸后腰都系了個蝴蝶結。
席問歸順勢拉過聞酌手腕,將其抵在廚房島臺前,禁錮著不許掙的同時又認真道“我好像對親密接觸上癮了。”
聞酌掀起眼皮“你終于發現了。”
“但只想和你親密接觸。”
席問歸并不以此為恥,邊笑邊親上來。他接吻越來越熟練了,只要聞酌不刻意爭搶,席問歸基本能引導全部節奏,侵略性越來越強。
席問歸啞聲道“想看你系圍裙的樣子”
聞酌“我不洗碗。”
席問歸“不洗,只穿圍裙。”
聞酌從席問歸著重的字眼里聽出了別的意思“我昏迷的時候,你到底看了什么些電影”
席問歸很無辜“在地下二層的市場買的,什么都有。”
聞酌“我還想看你穿情趣服裝呢,你穿嗎”
席問歸想了想,問“什么樣的”
“西裝。”聞酌本來是隨口敷衍,但說著說著,倒多了幾分感覺,“白色襯衫,西褲,襯衫襪子固定夾,皮質肩帶,橫跨在胸大肌下方”
席問歸沒見過這種東西,聽得認真。
聞酌話鋒一轉,掀了下唇“如果緊繃的西裝褲后,能撕個口子,裝個大尾巴就更完美了。”
“”
席問歸還是輸給了理論知識豐富的小魚崽,被聞酌施施然推開好幾秒后才反應過來。
窗外路過的柳卿敲敲窗戶“別秀了,這邊有血,我們分不出來是人血還是什么。”
草地上,血液大片大片的淋,附近的草葉上也滴了血,一路延升到狗窩的位置,但周圍沒找到任何人或狗的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