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達到自己的目的,完成自己的堅持之后,她也有些心虛。便想安撫郭敞,也算是自己服個軟。想了想后,宮人為就寢做準備工作時,她吩咐了一聲,不一會兒就有一個極標致的宮女被領了過來。
她衣飾與普通宮女不同,鮮艷精致的多,發髻梳的高高的,還梳了精致
的云尖巧額修飾臉型。臉上涂抹了胭脂水粉,燈下看人,竟是粉妝玉琢的一般。
見到這場景,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張皇后微笑著說道“臣妾這幾日身上有些不好,竟是不能服侍官家了。這是臣妾宮中調理了兩年的一個女孩子,生的貌美,性情柔順,也還算聰明伶俐,今日官家就叫她服侍吧。”
這個宮女在坤寧宮眾宮女們中也是極其出眾的,郭敞過去來了那么多次坤寧宮,竟從沒有見過,這就說明張皇后是將她藏著,特意避開了郭敞了。這也能看出張皇后的糾結了,既不愿意郭敞看上自己宮里的宮女,同時又認可留著漂亮宮女作為一枚棋子,想著什么時候就能用上了。
現在就用上了,作為一件安撫的、道歉的,甚至收買的小禮物。
郭敞當然完全明白張皇后的意思,這樣的小禮物又不是第一次有人送,就算目的不一定相同,可這個過程實在是太熟悉了
郭敞看著那美貌而稚嫩的宮女,見她緩緩跪在自己面前謝恩,興致寥寥問道“來圣人宮中幾年了多大了叫什么名字”
每次都差不多要問一回。
那美貌宮娥口齒清晰,語氣中又有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回官家,奴婢來坤寧宮三年了,今年十六歲,姓鐘,閨名如蘭。”
“蘭花高潔,是個好名字。”看著低眉順目的鐘如蘭,又看了看一旁其實不愿意,但又要做出一副高興樣子的張皇后,郭敞忽然就想到了被扎破的氣毬。好像自己這幾日來,什么心情都跑出去了。
自己現在是既不生氣,也不高興,平靜,平靜地無聊。
他從曹花容的撒嬌請求,到皇后的安撫,再到這鐘如蘭的羞怯與激動覺得一切都裝模作樣,一切忽然都很沒意思,無聊且空虛,一如這深宮的夜,一如他的每日每夜整個人空了一大塊,也沒什么可以填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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