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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tv廊道里環繞著各包廂傳出來的鬼哭狼嚎聲。
書吟聲音細軟,和商從洲說話,不得不靠近他,抬高音量“你什么時候過來的,怎么沒給我發消息”
商從洲說“剛過來沒多久,想找你,發現你不在包廂里。”
書吟“我上了個廁所。”
商從洲“嗯”了聲,忽地停下腳步,斂眸睨她“剛剛我不在,有沒有人欺負你”
書吟疑惑“你同學欺負我干什么”
旋即,她像是猜到了什么,失笑,“我和你結婚的事兒許鈞豪人挺好的,知道要是把我和你結婚的事兒說出去,估計我今晚要被你們同學的唾沫給淹死。所以他一直沒說。這一點,我還是蠻感謝他的。”
商從洲不置可否地扯了下嘴角。
他瞄了眼不遠處的包廂,問她“還要進去待會兒嗎”
書吟問“可以走了嗎你不是剛來嗎”
商從洲“我怕你在里面待著不自在。”
遲疑中,書吟的腰猛地被錮住。
電光火石間,她被商從洲帶入空包廂里。
沒有繳費的空閑包廂,無法啟動燈光系統,滿室黑暗,唯有彼此的那雙眼,如蟾光般皎潔。
一進來,商從洲劈頭蓋臉地吻了過來,書吟想說話,聲音逐一被吞沒在他的氣息里。
潮濕又灼熱的空間里,都是細細密密的吻聲。
他手心拖著她的頭,吻的熱烈又繾綣,書吟有些招架不住,氣息破碎,整個人往后仰,像是在躲他,也像是被親的失力,手腳發軟。
要不是空間限制,門外時響的腳步聲,商從洲估計能脫掉她的衣服,吮吻他平時最愛不釋口的地方。
吻了不知多久,書吟雙腿發軟,她雙手繞至他的后頸,靠掛在他的身上。
她輕聲地“還在外面。”
商從洲聲線低啞著,“嗯,但我想親你,忍不住。”
以前對男女之事有多不屑一顧,現在就有多熱衷。想埋進她的身體里,想和她坦誠相待,想在她身上每個部位都留下自己的痕跡。
她不止聲音軟,身體也是軟的。稍一使力,身上就會有斑駁紅暈。
“今天的婚禮怎么樣”他捏著她的耳垂,溫情地轉移話題。
“菜很好吃。”
“是嗎”
“嗯。”
“那你抬頭,”商從洲嗓音含笑,“讓我看看我的菜。”
“”
很奇怪,分明都是第一次談戀愛,但他情話信手拈來。
某種情愫劇烈,仿佛要從胸腔里炸出來。書吟有種頭暈目眩的幸福感,像是被無數煙火擊中。
到頭來,還是乖乖地仰起頭,給他看他的菜。
商從洲勾了勾唇角,問她“有想過我們的婚禮嗎”
“有。”書吟在他肩頸處挨蹭了幾下
,找了個舒適的位置,臉頰趴在上面,說話時的氣息溫溫熱熱的,鋪灑在他頸間,像是輕柔的吻。
“我想在沈以星之前辦婚禮,想讓她當我的伴娘,給我送戒指。”
“哪有人辦婚禮,想到的是伴娘難道不應該先想新郎官嗎”
“因為沒和你在一起的這些年,都是沈以星在照顧我,鼓勵我。在她眼里,我是全世界最好的書吟。”書吟仰頭,親了下商從洲的下顎,討好地說,“你們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兩個人,別不開心。”
商從洲壓根沒生氣,他就是故意那樣說。
“沈以星知道我們結婚的事兒,有和你鬧嗎”
“她能和我鬧什么”書吟說,“她很好哄的。”
她仰頭,入目的,則是商從洲過分白皙的脖頸,以及脖頸處凸起的喉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