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好容易轉過來一看,謝玉弓的額頭出血了,雖然包扎了,但能看出是被什么砸破的。
“安和帝跟你發火了懷疑你還是太子說了什么”
謝玉弓抬手輕輕摸了一下傷口,對著白榆笑了下,說道“他本來就不喜歡我,估計是無法面對他曾經做的惡事。”
“太子傷成那樣,他就發瘋了,用茶杯砸的。”
謝玉弓看著白榆心疼的眼神,只覺得自己不疼,甚至想笑。
“我不疼。”他實話實說,“我很開心。”
“你開心個屁,你挨揍了還開心”
“安和帝又沒有證據,他憑什么這么對你”
白榆瞇起眼睛,咬牙切齒地說“我們把他毒死吧”
謝玉弓笑得格外甜,一雙狹長的眼笑成了兩彎弧月。
他是真的很開心
。
因為從前類似這種事情,謝玉弓不知道經歷過多少次。
但是哪怕是母妃活著的時候,他也無人能夠傾訴,更無人心疼。
可現如今他也是受了委屈,有人疼愛的那一個了。
他的王妃,甚至要幫他弒君。
謝玉弓一時間悸動難言,看著白榆眼神發黏。
白榆躺在床上,也咽了口口水,主要是謝玉弓的眼神太過如狼似虎,讓她渾身的血液也頃刻間沸騰起來。
“我還沒來得及說,我的生辰禮物我很喜歡,但是定情信物是太子的腿這個我不認。”
謝玉弓湊近白榆,傾身將她壓在床上,咬著她的頸項說人家女子的定情信物,都是親手縫制的衣衫,或是荷包,再不濟也是手帕和絡子一類的啊。”
謝玉弓成年以后,參加過很多的百花宴,其實就是皇族的變相相親宴會。
其中有很多次,那時候白榆還不在,他親眼看著其他的皇子收了很多貴女閨秀的東西。
大多沒有被珍惜,被扔得到處都是。
可是謝玉弓一次也沒有收到過。
他從不覺得遺憾,他不屑一顧。
但是現在他有了白榆,就巴不得從白榆的身上把他畢生的缺失都補回來。
他知道白榆一定會滿足他。
“好不好”謝玉弓發癡一般撒嬌問她。
白榆腦子一空,主要是他的聲音實在是太好聽了。
反正不知道是愛情的濾鏡加持,還是男主角的光環加持,反正就是聽了讓人骨酥肉麻。
她基本喪失了所有抵抗力,任由謝玉弓把她從被子里挖出來,拉著腳腕扯到了床邊。
謝玉弓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低頭在她耳邊說“都快憋死我了,我們都幾個月沒來了”
白榆圈著他的脖子,勾著他的腰身,推進時抬頭在他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謝玉弓一點也不覺得疼,只覺得愉悅。
那種難以描述的從頭發絲到渾身的每一個毛孔都透出的愉悅。
全身心地投入一場兩心相許的歡愛,是這世上最難以言喻的美妙。
謝玉弓竟然到這時候,還沒忘了磨人。
“給我繡個荷包吧,丑也沒關系,要鴛鴦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