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那沒派上用場,但也一時忘了放下的球拍,在主人手里轉了圈。
真田鳩見有些靦腆地笑了下“我只是劈了他們后頸。”
“啊”
真田鳩見壓下旁邊又要開始新一輪,繪聲繪色描述他英姿的小孩,努力睜大眼睛,以展示自己的無辜“就像電視里演的那樣。”
“”
警察信他是真的很無辜了,這兩個犯人也沒法一直放在這里,那邊證物收集完畢,他們正要先把這兩個人帶回去,那少年又發話了。
“可以先等一下嗎”
真田鳩見看向已經到齊的,旅館里的其他住客“畢竟他們也是另一起案件的嫌疑人,不是嗎”
降谷零和諸伏景光就在附近,很快就被警笛聲喚了回來,見到這邊的情況和兩個綁匪的造型,沒什么意外的情緒。
那對夫妻就在旅館里,最近他們不怎么外出,頂多是在附近的湖邊走走。
畢竟不久前還在謀劃殺人,聽到來訪警察剛開始提到了山崎,頓時心虛慌神,躲在屋里對了下證詞才走下來。
真田鳩見剛跟系統討論,是否要提議潑水喚醒法,想想為了自己的形象還是算了。
他扯住岌岌可危的一塊布,努力讓自己不要留下太兇殘的印象。
警部視線在眾人臉上轉過,問旅店老板“女士,所有住客都到場了嗎”
柳夫人有些憂心地捧著臉,實在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那兩個在少年們后腳到的男人,居然是可怕是綁架犯。
“是的,除了昨天退房的山崎先生。”
“暗算我的人肯定在你們中間”
一聲嘶啞的怒吼傳來,是身殘志堅的報案人提前出院了。
山崎駿此刻鼻青臉腫的臉,半點沒有之前風流的影子,腦袋上纏著圈繃帶,手臂上還打了石膏,正拄著拐罵罵咧咧地從出租車上下來。
送他來的出租沒能順利退走,因為通往旅館的小路盡頭,有一輛巴士擋住了。
是立海大的校車也到了,監護人都不在身邊,這批少年顯然沒法久留。
得趕緊解決,不
然幾點能到家
真田鳩見把球拍遞給旁邊的人,切原赤也有點懵地抱過,然后看到他的真田前輩,跟那個偶遇在這里的朋友,有了幾秒飽含深意的眼神交流。
很奇妙的,他們無言秒懂對方的意思。
降谷零眉梢微挑你知道犯人是誰
真田鳩見嗯。
降谷零目光微深,驚訝了一下真不愧是你。
真田鳩見看看那邊又看回來我開始了
降谷零也知道他們趕時間,微微收了下下巴開始你的推理吧。
那邊暴怒的山崎駿,正聲嘶力竭地扯著自己認為嫌疑最大的,田中孝太郎的衣領逼問“是不是你絕對是你打我的是個男人”
“哈哈哈哈哈”
山崎駿清楚知道,自己導致他們的生活一團糟,被公司辭退、搬家等等,或者說他就是用這種手段,逼迫他們離婚,讓結菜這個婊子乖乖回到自己身邊。
肯定是這個人,老婆就要跟他跑了,這個人肯定妒恨他得要死啊
“那裝神弄鬼的紙條肯定也是你寫的”
山崎駿此刻也顧不上什么對方從哪里知道那些秘密的邏輯,只想給糾纏自己的恐懼找個地方安家,好讓自己輕松一點。
他更加發狠地去掐對方,旁邊的警察一時竟拉不住這個傷患。
“我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