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被勒出紅痕,指尖微微發抖,小腿打顫,回來時走路不自然
徐牧驚喜,發現懷里的垂耳兔果然不動了。
原來你吃這一套啊。他嘴角微揚,很快又壓下去。
“兔兔我還能再抱抱你嗎”徐牧輕輕說道。
柏念也看了他一眼,喉嚨的咕嚕聲消失,飛起的耳朵慢慢垂落。
他手足無措,懸在半空的手揣回肚子里,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做。
徐牧見有戲,立刻得寸進尺,掀開小毯子,先用指尖觸碰垂耳兔的后背,又用手背梳理它的毛發,最后張開手,將兔子重新抱進懷里。
一團暖烘烘、軟綿綿的毛球窩在胸口,令人心間發顫。
“兔兔”徐牧吐出一口氣,將臉埋在垂耳兔的頸側,低低喃道,“就抱抱你,你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也不會做什么好喜歡你啊世界上只有兔子才最可愛第一眼看到你就很喜歡你身體小小的,眼睛水靈靈的,耳朵、肚子、腳腳也都軟軟的,就是踹人有點疼”
柏念也“”
他忍住給青年來一下的沖動,心里默念
青年今天在游樂園不容易,明顯勞累過度,他讓讓就好,不要生氣,不要生氣,對方就是喜歡兔子擬態,平時也是個好孩子,只是對兔子有種病態的癡迷,可能以后需要去醫院治療
“后來還能見到你,我真的很開心。”他一直用鼻子去蹭垂耳兔,狂吸它身上的味道。
好神奇居然是花香味
徐牧像聞到什么攝魂香,怎么也吸不夠,恨不得把整張臉埋進去吸。
“好香啊兔兔,你身上的味道好好聞”他癡迷地呢喃,更加像一個喪心病狂的變態。
柏念也面色尷尬,不自然地往后退,伸手推拒,卻被青年抓住,放在唇邊,輕輕地吻了一下。
柏念也“”算了,手而已。
不知不覺間,他的底線一退再退,容忍度越來越高。
徐牧手指梳理垂耳兔后頸翻起的毛發,再一次湊前,埋在它的頸窩吸氣。
真的好聞,是沐浴露嗎
他微微皺眉,兔子這種生物嬌弱,有時候氣溫下降得厲害,晚上沒注意,第二天就能死掉。
因此,基本不建議給兔子洗澡,就算逼不得已要洗,一定要檢查兔子的身體情況,并且開著浴霸燈,保持恒溫的水。
徐牧想了想,這只兔子的身體狀況應該挺健康的,生命力頑強,天天在外面亂跑,堪稱野兔風范。
所以洗澡應該沒什么問題
徐牧輕輕撥正垂耳兔的耳朵,指腹撫摸,他湊前,輕聲問“兔兔你是不是洗澡了”
柏念也一愣。
徐牧又把臉靠過去,這次,他往肚子那邊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好香,我”好喜歡這個味道。
他話沒說完,卡在喉嚨,眨了眨眼,后知后覺地摸摸自己的臉。
哦,他被兔子揮了一爪子。
柏念也面無表情,可能次數多了,他聽到這些瘋言瘋語,已經能很好的適應。
激不起一絲波瀾。
徐牧笑了笑,雖然不知道怎么又惹怒了垂耳兔,但是
他握住它的手,放在自己臉頰,“好吧,我的錯,你不開心就來一下,別憋在心里。”
他牽引著垂耳兔的動作,往自己臉上打了幾下,毛茸茸的觸感,令他心神微蕩。
“這樣出氣了沒”徐牧含笑問道,“要不要再來幾下”
“或者用腳踩踩我”他喉結滾動了一下。
以前的逆子愛踩人,他幾乎天天都要給它修剪指甲。
一開始被踩是無奈接受,后來發現,兔子踩人只要不用力,或者隔著被子,感覺還是挺舒服的。
另類的清晨叫醒服務。
不過,也有人說,兔子看你一動不動,怕你死了,才想著叫叫你,把你拍醒、踩醒。
柏念也“”
他呵笑一聲,可能已經對青年的下限沒有期待,聽到這些話,他居然不覺得意外。
徐牧不確定,他好像在一只垂耳兔身上看到極為擬人化的表現。
“你剛才在冷笑”
柏念也背過身,不搭理青年。
果然,變態就是變態,做出什么事都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