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怎么會突然這么想,她寬慰道“放心吧,兩家合作都沒結束,我怎么會這個時候忽然和你離婚最差肯定也是形婚嘛,別擔心。”
傅言商“”
“形婚和離婚有什么區別”他捏一捏眉心,“路梔,別氣我。”
“怎么又生氣,”路梔起身,按一按他眉頭,“你這個想法完全沒道理。”
他道“你哥之前一直勸你離。”
路梔“可我從小也不聽他的啊。”
“”
昨天把話說開就是這點好,她現在居然可以如此坦然地說出這種話。
傅言商“形婚也不行。”
“我就想想”
“想也不行。”
她一撇嘴“你真不講道理。”
余光看到他正撥出電話,路梔問“你給誰打”
“井池。”
此時,三千米外,臨河國際書房。
井小公子被一通電話打醒,頂著睡暈了的頭發,再度確認了一下來電。
什么大事傅言商這個點從來不會給他打電話
瞬間接起。
井池“喂”
對面略一屏息,單刀直入
“你無緣無故印什么合作愉快”
在夢中被吵醒忽然又被罵的井池
然后電話掛了。
他真的好委屈,坐那兒想了半天自己做錯了什么,然后決定不能白白被罵,總要撈一些同情分。
緩緩推開主臥的門,他那視工作如生命的女強人老婆,還在敷著三明治面膜干工作,聽到動靜瞥他一眼。
井池可憐兮兮“老婆,我挨罵了,我今晚想睡主臥。”
路梔四點半時醒了一次。
又下大雨,雷聲陣陣,她不出所料地被吵醒,看了眼時間。
傅言商還在睡。
很少見他睡著的樣子,她偏頭看了會兒,又閉上眼睛準備繼續睡,但心臟被雷聲嚇過,還在快速跳動,需要些時間才能平靜。
他睡得好像很熟,路梔偏過頭去。
想測驗他睡熟了是不是真的什么都感覺不到,又或者是好奇,再或者是一種本能的挑釁,她手臂伸進被子里,緩緩一寸寸摸到他睡衣衣擺,然后微微向上撩起。
腹肌沒充血的時候果然是軟的。
像貓爪墊,很有彈性,壓下去,又跟著手指回彈上來。
他睡著時確實什么都感覺不到,路梔從第一排摸到第四排時,面前人仍舊沒有動靜,她打算收回手,卻忽然被什么東西勾住。
她下意識低頭。
頭頂傳來他的聲音,帶一點兒困倦的沉,問她“怎么不往下了”
“”
七點半,路梔第一次上了這么早的早班。
打卡進工作室的時候還沒有人,灰沉沉的一片,她抬起有些酸的手點了開關,第一千零一次痛罵物盡其用的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