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東西,還是壓箱底的好
陸舒繼續趴在自己的小桌子上。
沒事,沒什么大不了的,她又不是什么老古板。
但是,這是兩回事。
終于,陸舒抬起了頭,“要不,你還是出去吧。”
徐遠“”
櫻桃端了莊子那邊送來的新鮮木瓜。
在尷尬和吃木瓜之間,陸舒選擇了吃木瓜。
櫻桃把木瓜都處理好了,陸舒吃了幾塊后,還問徐遠,“你不吃么”
徐遠“哦,吃。”
晚上睡覺的時候,陸舒又是咸魚一個,從床邊滾到了里面。
天氣冷,陸舒早就用上了厚被子了,徐遠也是。
之前床榻上兩床薄被不覺得,現在床榻上兩床厚厚的被子,竟然覺得床榻似乎變小了一些。
陸舒“夫君,你有沒有發現什么不對勁。”
徐遠掀開被子躺下,“什么不對勁。”
陸舒“床榻變小了。”
徐遠看了一下,好像還真是,因為兩床厚被子,兩個人看起距離都特別近了。
雖然用薄被之前也是這樣,但是大概是用薄被習慣了
徐遠還打算說點什么,一轉身,陸舒竟然已經睡著了。
看著陸舒有些圓潤的臉頰,徐遠沒忍住伸出手輕輕戳了戳。
嗯
徐遠又戳了戳。
陸舒開始皺眉了,徐遠趕緊躺好。
半夜的時候,外面下起了雨,豆大的雨珠劈里啪啦的砸了下來。
一直到到第二天的清晨才停了下來。
一場秋雨一場寒,陸舒多加了衣裳。
陸舒用過早飯后和徐遠在侯府晃蕩。
兩個人晃晃悠悠的到了侯夫人那。
徐言和陳嬌已經在侯夫人那里了,陳芷也在。
雖然陳嬌是女主,但是新婚后第二天,是要給侯夫人敬茶的。
侯夫人本來對這兩個人不喜歡,見到陸舒和徐遠來了,便叫他們去韓姨娘那邊了。
陸舒上次看到女主陳嬌,是七夕的時候,在街上,她遠遠的看了一眼,現在還是第一次和她見面。
陳嬌對著陸舒還有徐遠行禮,“二哥,二嫂。”
陸舒“”
中午,陸舒和徐遠被侯夫人給留下來一起用飯了。
侯夫人身邊的嬤嬤過來,“夫人,四少爺和四夫人去了韓姨娘那里,中午韓姨娘把他們留下來一起用飯,但是韓姨娘說自己想吃餛飩。”
那陳嬌之前是開餛飩鋪子的。
“四夫人直接去了灶房給韓姨娘做餛飩了。”
侯夫人感嘆,“韓姨娘這個兒媳婦兒,也不是個省油的燈,且看著吧。”
承恩侯到了韓姨娘這里的時候,韓姨娘我見猶憐的模樣。
韓姨娘輕輕啜泣著,“難道,我日后連餛飩都不能吃了么”
承恩侯看著她,神色復雜,“都已經成親了,你何苦呢”
承恩侯“你如果實在不喜歡他們夫妻,就叫他們日后少來打擾你。”
承恩侯回去的時候,韓姨娘看著銅鏡里面的自己,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臉龐。
韓姨娘“他這就是嫌棄我人老珠黃了”
一旁的嬤嬤趕緊寬慰著,“主子,哪里有什么人老珠黃,你如今顏色正盛呢。”
承恩侯去而復返,還是沒忍住進去,他盯著韓姨娘問道“你覺得,陳嬌為何嫁給徐言,是因為貪慕虛榮,是因為貪圖富貴”
韓姨娘“不然呢”
承恩侯笑著,“那你當初為何嫁給我”
韓姨娘面色大驚,顯然是沒想過這些。
韓姨娘“侯爺,拿我和她比我們韓家就算落魄了,和她一個開餛飩鋪子的娘子也是不同的”
韓姨娘“難道,你不信我”
承恩侯沒說話。
韓姨娘簡直恨透了陳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