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國神種已經傳遍其他幾國,秦國黔首最驕傲的存在,他們同樣知道,這是他們未來的希望,自然不會容許任何人破壞。
扶蘇張張嘴,想要跟弟弟說,舊韓之人全在父王控制之下,這般威脅但他沒有開口,禁軍之中出現舊韓不軌之人,然弟雖說做事有些殘忍,但不能說是錯了。
嬴政沒有吭聲,這些小事兒,兒子們愿意做,他都不會反對,反正有自己兜底,想做什么就去做,做錯了也錯得起。
這邊將人處理的很快,王賁讓人去抓跟這人相關之人,用的是刺殺公子的名義。
剛才剛跟公子們和樂融融,現在軍中對王上,對公子們都是忠心不已,突然出現這種事。
在他們的包圍圈之中刺殺他們的公子,刺殺那般良善活潑的小公子,一個個都炸了每個人都很是憤慨,就是平日跟這人有接觸之人也都自己站出來。
他們知道自己會死,伍拾連坐他們逃不掉,家人也跳不了。但是卻不恨王上不狠公子,恨的只是那個舊韓余孽。方才聊天之時,小公子已經幫他們解釋了許多秦律指定的緣由,他們明白的。
“這人隱藏這么多年你們也是無辜。”李然全程看著王賁審人,見這些人都沒有隱瞞,最后也都愿意赴死,嘆口氣道“秦律不可違,但我這人心腸軟,見不得無辜之人枉死,日后你們拋棄名字身份,去管理刑徒吧”
“公子”王賁忙道“這”
“這些人是我秦國將領,如今被惡徒牽連,若無辜喪命,不過也是讓惡徒得意,可秦律不可違,大家都知道伍拾相連的重要性,本公子愚笨,只能想出這個法子,王將軍莫要再說,本公子會給父王稟告的。”
李然說完就走了,這些人既然真的不知張良之事,日后她也不放心他們留在禁軍,管理刑徒做個小刑官,也不是不可以。
這些人沒想到他們還能活著,即使換了身份,但是還活著,他們活著,家人自然也會活著,看著李然的背影撲通通都跪了下來。
扶蘇在一旁也看到了弟弟的做法,心中很是高興,他覺得弟弟這事兒做的好,于是上前連連夸贊,
“我阿娘說過,對待敵人要像寒冬般冰冷絕不留情,對待自己人要像春天般溫暖。殺了自己人只會讓仇人高興,他們高興,我就不高興了。”李然看了他一眼,然后到道。
雖然想法清奇,但是扶蘇只是伸手揉揉弟弟的頭,沒有責備。
李然強忍了片刻才推開他,要不是在外面,得給他這個長公子面子,李然第一時間就已經把人踹開了,自己的腦袋阿娘摸得,父王摸得,但是其他人,碰一下李然都想剁了對方的手。腦袋如命門,豈能被他人掌控
“父王,你回頭給兄長下個王令,不準他再摸我腦袋,我腦袋只給父王摸,這要不是我自制力大,我匕首都拔出來了。”回到父王休息的帳子,李然立馬上前告狀。
嬴政看了他一眼,道“可。”
“父王,我放了那些牽連之人
,他們都是被牽連之人,我讓他們換了名字身份去做刑頭,那背后之人看到我們殺自己人定然高興,我就是不想他高興。”李然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