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必定比他人多出幾倍。
“校內沒有規定幾點睡覺,”邢越抱著手,看過去,說道“我只是隨便問問。”
邵承喝完了茶,把茶杯放在一邊,兩手肘撐著后邊的置物柜,“會長來寢室里沒事,就是問問我幾點睡”
邢越語氣囂張“不行”
邵承錯愕一下,他是不太能反應過來這底層意思,和邢越目光相接,試圖弄懂他的目的。
“沈俊文和周慕什么時候回來”邢越問,他的語氣更像是拷問,那張臉生得很端正,一旦不太高興就充滿了兇意,在外人眼里,邢越一直是a的代表,連長相都很猛,唯有邵承,總聯想到忠誠的狗。
那只父親養的德牧犬。
機敏,警覺,迅速,忠誠
小時候很怕,長大后愛不釋手的品種。
“不知道。”邵承察覺自己此刻的心思有些不對勁,低頭看向了另一邊。
邢越見他避開目光,心下有了幾分篤定,他知道邵承很不喜歡自己,相處時就能察覺到,整個學校里也唯有他會把這種情緒表現在臉上,明晃晃地反應給自己。
這從另一個方面來說是好事,全校有這么一個把他當正常人討厭的。
“挺進生殖腔”
忽然,邢越說了這么一句不相干的露骨話,邵承抬起眼看過去,只見對方拿著一本書,目光從書上移開望向自己。
“這種書要是被查寢的人逮到了,記錄上去,丟人嗎”邢越手上那本書是沈俊文經常在讀的,邵承一開始還以為是什么正經書,想著沈俊文還挺學霸,結果在研究這個。
被邢越抓到這種東西,屋子里還只有自己,邵承無奈背鍋“我學習一下不行嗎”
好大一口鍋,叫他給撞上了,邵承本也不是愛攬事兒的人,但才跟舍友建立起不錯的關系,立馬背刺別人他是做不出的。
“學習”邢越的臉色肉眼可見地蒙上一層冷意,他質問“學習什么”
邵承一貫的作風是有什么說什么,他天不怕地不怕的,也很少去撒謊,但總缺乏不了必須要說謊的時候“多了解一些oga的身體,多知道一些生理知識,以免將來實踐的時候像個無頭蒼蠅似的亂撞,很合理吧這種事會長您也有權利管嗎”
看ao小黃書是很正常的,這在生活中并不奇怪,只不過這個地方是學校,不管什么年齡,學校還算是個公眾場合,受約束是必然的。
在校內建立供發情期的oga發泄的地方,并不影響學校本身不允許大家亂來,就像生理課的老師當堂講解身體構造和親密關系那種事,和嚴禁學生私下里看色情讀物并不沖突。
“我沒權利管”邢越笑了笑,他拎著書本,來到邵承的面前,一步步走的穩重威嚴,伸出手,將書本蓋在邵承的身側,同時另一手也搭了過去,將人圈在雙臂之間。
邵承防備地盯著他的動作,以為邢越要動手,但他又想,身為會長的邢越是很會權衡利弊的,誰先動手誰就沒理,他勢必不會做對自己有損的事,也就沒莽撞的動手,只是伸出手按在他的胸膛,以此提醒警告他,這是不安全的距離。
柜臺邊,邢越垂下眼,近距離看到這雙風情萬種的眼,邵承的眼神像個帶刺又機警的貓,刺激的他渾身血液沸騰,連帶話語都跟著張狂,一時讓人分不清是因為權利受到了挑釁,還是什么不為人知的心思油然觸發。
只聽邢越語氣不善地警告“不如你試試,是你先實踐,還是我讓你這不長生殖腔的aha”
“比oga的下場還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