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蝦頭救了他,他又要去救對方,這是什么極限一換一嗎我忍不住被自己的幽默感笑了出來。
那個叫戰兔的人因為我發出了聲音,注意到了被鎖在角落的我,驚訝道
“雙隱ncea。”
聽起來好洋氣的名字啊。
不過我還是糾正了一下。
“浪客,我可是浪客。”我糾正說,并且深深的覺得自己取名真帥。
“怎么了”戰兔疑惑的視線看向了身邊的人。
“月乃她好像,失憶了。”那個很可愛的女生說。
月乃又是什么
所以說這些人總愛講一些我聽不懂的話。
名為戰兔的人看向了我,抿了抿唇,就走上前蹲下來幫我解開了我的鎖鏈。
“等等,就這么放了他沒有關系嗎”穿著厚厚的外衣的男人問,
“可以相信他嗎”
“我覺得沒有問題。”解開了我的鎖鏈的那個名為戰兔的人,頭都沒有回的回答了,似乎對此毫不猶豫和確信。
總之,那個叫戰兔的男人解開了我的手鏈后,我終于能自由活動了,松了松手腕,對他說,“謝了。”
“月乃,我們需要你的力量。”戰兔站在我的面前,對我說。
“什么我的力量”我露出了迷惑的神色,“還有月乃是什么啊,好怪。”
他們看起來像是認識失憶前的我,但關鍵是我失憶前究竟叫什么名字嘛。我怎么會叫月乃,分明怎么看都是男人吧。
然后對面居然從我身上翻出了一個奇怪的像是玩具的東西,
“鬼怪能量瓶,果然還在你身上。還有一個能量瓶應該在冰室幻德那里。”
接下來簡短的時間里。
桐生戰兔向我介紹了一下他們的名字,還有目前的情況。
在我不斷的糾正讓他們叫我浪客的稱呼中沒有人聽我的糾正。
總之是希望我幫忙奪取能量瓶這個東西對吧,還有保管好目前手中的能量瓶。
“可是我還沒有答應幫你們呢,你們干的活聽起來就好辛苦啊。”我拒絕的說道。
“拜托了哦內蓋。”桐生戰兔就這么站在我面前,扶著我的雙臂,直視著我的眼睛說。
奇怪的好像有什么被擊中了一樣的感覺。
我后退了好幾步,捂著心臟,轉過身隨手扶住了那個穿的厚厚的名叫猿渡一海的男人的手臂,
“怎、怎么回事,我的心臟”
猿渡一海拍了拍我的肩膀,“雖然說以你目前的樣子這么說很奇怪,但我理解你的感受,因為我對咪碳也是這樣,心臟”
“才不同。”我放開了這個人,我至少知道他說的咪碳是那個叫石動美空的女生,轉向了他們,
“我可不是hoo,想讓我幫忙的話,至少要包三餐吧要知道我唯一的100日元也是假面騎士害的掉進了下水道。”
雖然說是人群的緣故,但看在他們一見到我就把我綁了那么久的份上,算在他們頭上也一點都不為過。
桐生戰兔看著我,深深的無奈的嘆了口氣,“我知道了。”
然后轉身就去給我泡了個面。
有泡面,我幸福得要落淚了。
差不多也在這個時候,另一個看起來有一些落魄的男人被叫來的那個冰室幻德也到了,也被他們拜托保管好手中的能量瓶。
可惜。
那個好像是被附身的炸蝦頭最終還是從我們的手中奪走了能量瓶。
然后場地突然轉換,就趕鴨子上架跟著他們一起變成假面騎士,和被附身的炸蝦頭打了一架。
被他揍的真的很疼。
還被他罵了
“剩下的這么點力量還能茍延殘喘到現在真不容易啊。”
雖然不知道什么意思,但確實是被他罵了之后就打飛了。
總覺得很倒霉啊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