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片城市充斥著戰爭與不安。
我坐在花壇邊上,還在為口袋里僅剩不多的錢發愁呢。
就在這個時候,城市的中心席卷了巨大的風暴,一座毀滅的魔塔也完全建成。
聲勢浩大。
但是和我又有什么關系呢
比起世界毀滅,沒有人會發現城市的角落里有一個快要餓死的男人。拿著口袋里唯一的100日元鋼蹦,我想這100日元能不能夠我吃一頓飯。
是不是應該找一份工作呢
就在我唉聲嘆氣的時候。
突然的,軍隊襲擊了這里,我和這些居民慌忙地逃竄著,卻被一顆流彈擦過了肩膀。
好遜啊。
但是好在后來可能是新聞里的假面騎士出現,他們暫且擊退了軍隊。
但是在大家慌亂的奔跑之中,我手中唯一一個鋼蹦也直接掉進了城市的下水道里。
我立刻撲到了下水道的縫隙邊上,看著掉進下水道的100日元,狠狠的落淚了,
“嗚,我唯一的100元”
要餓肚子了。
可是突然,一個人怒氣沖沖地向我走來,拽住了我的外套,把我揪了起來。
“你還要再傷害這里的普通市民嗎雙隱”一個炸蝦頭的男人扯著我的衣領外套質問道。
“疼疼疼疼”我下意識躲避了一下,看著眼前氣勢洶洶像是很不好惹的男人,想了一下自己目前餓肚子能不能對付得了對方的情況,再想想對面好像是假面騎士,決定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欸什、什么您是不是認錯人了”
“這個時候還想裝傻嗎難波重工到現在所做的一切”
“等一下,他好像有點不對。”另一個穿得厚厚的男人突然說道。
那個男人讓炸蝦頭松開了我,站到了我的面前,“喂,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我愣了愣,似乎第一次發現還有名字的概念,沒辦法啊,我失憶了之后感覺大腦完全空白了,“名字我的名字應該是”
“浪客。對,叫我浪客就好了”
浪客,說的好聽啦,其實是找不到工作沒有住的地方甚至零錢都沒剩下多少吃不起東西了。
“這個名字完全是你剛剛亂編的吧”炸蝦頭道。
“欸那么明顯嗎”
“總之,和我們回去一趟吧。”穿的很厚的男人說。
我被這兩個好像和我有仇的人帶走了,我也沒有太反抗畢竟說不定會請我吃個東西呢總不會把我餓死吧
然后我沒想到剛回去就被他們用鎖鏈綁住了。
他們問了我一堆奇奇怪怪的問題,還有一個很可愛的女孩子眼睛水汪汪的似乎含著眼淚站在我面前,似乎極力克制著難過一樣。
可是這些我都不明白啊。
“戰兔還中著毒”炸蝦頭的男人氣憤的一拳打在了墻上,像是無能為力的發泄。
后來他們還接了一個電話,要求把能量瓶帶過去給他們口中的戰兔解毒什么的總之全部都是和我無關的事情。
哦,好像還說了些和我有關的,問「雙隱」失憶了是怎么回事,對面卻回答說我已經沒有用了應該是說我吧感覺失憶的人應該只有我一個。
我已經感覺肚子餓的嘰里咕嚕了,但看看他們那么兇的樣子,也不敢亂說些什么。
簡直是虐待俘虜。
好在一個很可愛的也是之前好像看著我和要哭了一樣的女孩子還想到了喂我吃點東西。
她是天使吧。
然后他們就全部傾巢而出,啊不跑出去了,也不知道是去處理什么事情了,但是很嚴峻的樣子。
只留我仍然被鎖鏈鎖在柱子上。
我無聊的看著眼前發呆,最終以這樣難受的姿勢睡了一覺。
醒來的時候,那個炸蝦頭的男人不見了,他們把另一個男人帶回來了。
大概那就是他們口中的戰兔吧。
那個戰兔醒來了又要去救另一個人我猜多半是那個炸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