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東菜很健康,可人在病完之后,還是需要點味蕾刺激。
文禾起身去冰箱里揀了點菜,她也這么久沒在家做飯,里面只有一些很耐放的食材,拿出來數了數,又去倒出一碗山芋粉,開火做飯。
山粉圓子燒五花肉,炒了一碟胡蘿卜,再用毛露露給的剁椒蒸了一盤雞翅,文禾把菜端出去,周鳴初站在那里,跟昨天一樣板著張臉,也還穿著昨天那一套,但赤著一雙筋骨分明的腳。
他的鞋被她吐臟了,他沒鞋穿,也不用她叫,坐過來跟她一起吃飯。
周鳴初硬梆梆,氣場壓人,文禾也像帶著病氣,兩個人一言不發地吃著這頓飯,直到文禾收到汪總的消息,讓她做一套獎金的分配方案。
文禾看著手機頓了很久,又狐疑地看看周鳴初,周鳴初自顧自吃飯,根本沒有要理她的意思,又直到外賣送過來,文禾從里面拿出一雙拖鞋給他,還有一套簡單的男裝,黑t黑褲,像他在惠州團建時穿過的那一套。
周鳴初盯著文禾,文禾也不看他“你去洗澡。”
周鳴初把東西從她手里接過,進了洗手間。
水聲響起來,文禾也收拾臺面去洗碗,她腦子里想著事,洗得就慢一些。洗完還要把灶臺收拾一遍,正擦著墻面時,周鳴初帶著一身水汽進來了。
他摟住她的腰,巴掌端住她半邊臀,從背后摟住她開始親。
文禾一只手扒住吊柜,手被他牢牢地抓著,連手指都張不開。
她看見貓跟進來,腦袋往后退“走開”過會又說“別在這里”
周鳴初把她轉過來“以后再犟,再叫板。”
“我不敢”文禾被迫踮起腳尖“周總再扣多我一點績效,我提成都要打折扣。”她忽然想起來“汪總剛給我發消息,說讓我出個方案,把這次的獎金分配一下。”
周鳴初沒接她那句話,手指從布料邊沿探進去,只說“我早就告訴過你,得失心太重不是什么好事。”
文禾被他抱著,聲音從胸腔震著她的耳膜。她當然記得這句話,始終壓著她給她定型又定性,她咬著牙“我也被人搶過單。”又說“能抓住老鼠的就是好貓,能做的我就想試試。”
周鳴初把她的臉掰回來,盯著她問“你就這么肯定自己是貓,不是被抓的老鼠”
文禾那口氣忽然又提上來了“我不是老鼠,也不想當老鼠。”
周鳴初把她拎回房間,床上還亂糟糟一團,他把她推到被子上,塞了個東西給她。
文禾拿到手里,忽然感覺自己燒還沒退,手汗太多,也抖得厲害,居然連個套都搓不開。
周鳴初等了半天“算了,我自己來。”鋸齒并不鈍,他拿過來一把就撕開,把東西取出來,再把她翻過去,親著潤著,很快在擠壓里開始挺進。
文禾又開始有夢里那種感覺,眼睛都睜不開,她的臉貼著他的手,朦朦間想起他昨天在月會上訓她的樣子,恨恨地咬住他虎口。
周鳴初掰住她下巴調整了一下,手指探進她嘴里,文禾受不了想躲,卻結結實實挨了兩巴掌。
文禾再度怒目,周鳴初壓著她下巴“說話,昨晚不是叫得很兇”
“你想聽什么,罵你神經病你很高興是么”文禾聲音有點含糊,周鳴初抽出手指,貼著她唇角說“我有病,不正常,聽膩了,說點別的。”
文禾偏不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