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北夷人的東西顧運心里一噔,所以果然天圣教和北夷有密不可分的關系
顧運看一眼都想起來,更遑論從頭到尾參與到那事中的司桓肅。
司桓肅將東西收了起來,才說“繼續走,先出去。”
顧運撐著推站了起來,司桓肅扶的她一把,顧運瞪了人一眼,把他手拂開。
司桓肅倒沒說什么,前頭童關不知什么時候側身過來。
輕輕哼地笑了一聲,“喲,還鬧著別扭呢。”
這地道非常長,有點一眼望不到頭的感覺。寬度僅能供兩個并排行走。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顧運估摸著大概得有二三十分鐘,到了洞門口,依舊是東西堵著,從縫隙中透出幾道光。
司桓肅摸到機關扣,門打開,門口垂釣瀑布一樣的藤樹葉,將這一片掩得嚴嚴實實。
從遠處看,并不容易發現這里有個暗門。
顧運噓出了一口氣,終于出來了,雖然有油燈蠟燭。
但這種陌生悠長狹窄昏暗的暗洞地道,不知是什么年月挖出來的,有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覺。
天知道它會不會有坍塌的風險,里面
會不會爬出來什么蛇蟲鼠蟻。
這墻壁上可是生滿了綠色的苔蘚。在燭火光暈的映襯下,更加不可捉摸。
顧運提著裙子蹬了蹬腳,鞋子上踩了許多泥。
這里已經出了避暑行宮的范圍,位于一片低矮的山上。
他們往前走了一段路,然后不遠處有兩間小木屋。
侍衛立刻上前查看。
推開門,里面只擺著一張床,幾件桌子,另一件屋子放著一些捕獸夾鋤頭斧頭繩索等雜物。
桌上有灰,近期應該沒有人進來過。
查看一遍,然后跟司桓肅匯報的,道“大約一些打獵的建的小屋,遇見天氣不好時在此處歇腳的,并沒看見什么別的。”
顧運四處望了望,心里否定了侍衛的話,這方圓幾里哪里像是有人住的樣子,草長得半人高,打獵也沒必要跑這么遠,不熟悉的地方危險系數更大。
最重要的是,打這條地道的人,絕對不會將出口的位置選在經常有人來的對方。
所以她覺得那屋子,是給穿越地道的人用來休息的。
至于那幾樣捕獸夾等工具,可能故弄玄虛的障眼法,誤導人的。
小心”
一道箭矢如流星一樣破開空氣,冷不丁朝著顧運的的后才直射而來。
顧運聽見聲音,下意識回頭,正要反應,有人卻比她反應更快,將她一拉躲過了冷箭
下一刻,半人高的草叢里跳出來幾個殺手,一句話不說提刀對著幾人砍殺起來。
眾人紛紛應對起來。
連帶清兒都是個會武功的高手,身手極伶俐,哪里能看得出平時是個有點不愛說話的小侍來顧運吸了一口氣,難怪童關那么煩人有恃無恐的,原來是有個小保鏢啊
刀光劍影,噼里啪啦。
顧運提著一顆撲通撲通跳的心,躲來躲去。
顧運注意到有個外族面孔,那人正發現草叢里的他她,提劍向她沖了過來
顧運下意張嘴就喊“司桓肅”
司桓肅逼近,揮刀上來,將人逼退。
顧運捂著怦怦跳的心臟,耳朵也豎了起來,看著四面八方的一舉一動。
忽然,童關不知道從哪兒鉆了出來,蹲在顧運身邊,說“哎,你可以喊我啊,喊司桓肅做什么。”
“你非要在這會兒嘴貧是不是你若真厲害,怎么不過去與那些人纏斗。”顧運都無語了,瞪了他一眼,“不許說話了,分我的心。”
童關好像一點不害怕,不知道是心臟強大還是什么。
“放心,你的司大人厲害著呢,這幾個人那是對手。”
顧運終究是忍不住,抬腿踹了人一腳。
那家伙倒是機靈,一下躲開了。
很快,七八個黑衣人死了幾個,剩下三個見情況不對,跑了。
他們并沒有追。
侍衛去檢查那幾個死了人,他們身上并沒有什么身份信息,也不是北夷人的長相。
但應該就是天圣教的人。刺殺的目標應該是司桓肅。
誰讓司桓肅一直宣城調查搗毀天圣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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