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他們之間難道又鬧矛盾了嗎”
翌日,上午的訓練結束,休息時間。
昨日獨角仙の找尋計劃失敗小組扎堆聚在角落,排排坐著開始蛐蛐不遠處雖然是坐在一起、但兩人中間不知為何卻被空出一整個人距離的貓又場狩與孤爪研磨。
“應該沒有吧”
灰羽列夫撓了撓頭,“昨晚回來時候場狩也是和研磨前輩一起回來的,兩個人還在說話呢,不像是鬧矛盾啊。”
芝山優生適時補充道,“是的、昨晚研磨前輩和場狩雖然沒有像前天晚上那樣睡在一個被子,但是依舊是睡在旁邊的,沒有分開。”
其他人紛紛陷入沉默,默默摩挲了下下巴。
“那要不誰去問問”
“”
此刻,正在被蛐蛐的貓又場狩平心靜氣,努力忽略那堆來自角落里的灼熱視線注目。
不是,你們是一點都不遮掩的嗎
說話的音量甚至都能一清二楚地傳到耳邊了啊
貓又場狩死目。
并不忘敏銳盯著試圖靠近的布丁頭,拉滿警惕。
自從昨夜強壓著他直面內心后,布丁頭的行事就變得愈發肆無忌憚起來。
從山里回來要貼著走,晚上睡覺要貼著睡,現在的休息時間居然還要貼著坐。
美名其曰“肌膚饑渴癥的話場狩不應該負責嗎”,難道布丁頭是什么離開他就會發病的類型嗎
肌膚饑渴癥布丁頭到底要維持多久啊
一想起布丁頭的語氣口吻,貓又場狩就原地掉色,整個人雙眼無神灰白一片。
套路、都是套路。
布丁頭的套路,他絕對不會再上當了。
不能再讓他這樣下去,不然的話遲早會被布丁頭玩弄于股掌之間的。
貓又場狩定了定神,微側首,余光狀似不經意般瞥過與他隔了一人距離的孤爪研磨。
心底打著腹稿,深吸一口氣,演算如何開口。
而余光落下的瞬間,貓又場狩整個人倏地僵住。
等等、布丁頭在干什么啊
骨節修長的手拂過下頜,似是隨意拭去發絲滾落的汗珠,手指似乎拉到了t恤領口,帶出一點距離。
垂著眼的孤爪研磨皺起眉,不耐地扯了下,于是半圈殷紅的齒痕就這么不打招呼唰地一下躍入眼中。
幾乎是在瞥到的瞬間,貓又場狩當場炸毛。
他火速轉頭并立即上手,手掌帶著死死攥住那塊被勾起的t恤衣領、根本顧及不了其他。
此刻,正在角落偷窺中的其他人緩緩敲出一個問號。
不動聲色的孤爪研磨目的達成。
渾身緊繃的貓又場狩目不斜視,整個人緊張得幾乎要呼吸不過來了,但面上還是偽裝成一副平淡沉靜的認真可靠模樣。
若是
現在細看的話、還能發現他攥著孤爪研磨胸口衣領的手都還在發抖。
里子能丟,面子不能丟。
貓又場狩顫著聲,勉強義正言辭道,“研磨前輩,才訓練結束更要注意衣物增減,小心著涼,我幫前輩拽住了、不用謝。”
heihei”
角落,窸窸窣窣的交談聲疑惑響起
“沒記錯的話,那個、現在是暑假吧今天三十九度也會著涼嗎”
“這是什么新型的搭訕借口,好牽強啊。”
“或許是什么奇怪暗號也說不定之類的”
冷汗涔涔的貓又場狩頂著后背壓力不敢挪動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