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林肯的情緒再次激動起來,他惡狠狠地盯著塞繆爾。
“你不會承認我的,對于韋恩集團來說偽造一份報告輕而易舉。”
“你恐懼我奪走你的財產,不然為什么你不愿意承認我”
塞繆爾
合著你已經自己腦補完了全部是嗎
求求你少點戲吧
不過塞繆爾還是順著林肯的話想了想,確實,對于突然冒出來爭家產的兄弟,還是殺掉比較保險。
先偽造出來假的報告書,然后悄無聲息地殺掉。
噢
如果他那位素未謀面的爹是這樣的人
那可
那可真是太好了
他父親一定是一位性格陰郁,位高權重,殺伐果斷,心狠手辣的男人。
這樣想著,塞繆爾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雖然他對于布魯斯韋恩的認知全靠別人補充,但這絲毫不影響他產生美好聯想。
在他大腦深處,那道模糊不清的影子好像變得更加清晰了起來。
林肯不知道塞繆爾在想什么,因為致幻劑,他現在滿腦子都是自己不被承認的身份,還有絕望的童年生活。
他這輩子都忘不了,數年前,他躺在病床上,絕望等死,不知道能不能看見第二天太陽的那些日子。
“布魯斯,直到現在你都不愿意承認我。”
他們兩人已經交手這么久了,對方甚至連他的名字都沒有想起來。
“你甚至不愿意說出我的名字”
感覺到厭煩的塞繆爾向后退了兩步,再次和林肯拉開了距離。
媽的,神經病。
在剛才戰斗的時候,塞繆爾已經嘗試了很多種方法,然而不管是砍下手臂,還是刺穿心臟,林肯的身體都能快速恢復如初。
像是被按了重置按鍵一樣。
如果不是怎么也殺不死林肯,他肯定不會和對方廢話到現在。
等一下,廢話為什么他不直接拔掉林肯的舌頭
“好吧,那我該怎么稱呼你”塞繆爾配合地問。
既然殺不死,那就退而其次,選擇別的能讓林肯安靜些的法子了。
“我是托馬斯二世。”
在廢墟之中,林肯的聲音回蕩著
“小托馬斯韋恩。”
“嗯”已經瞄準林肯后腦勺的塞繆爾頓住。
在林肯看不見的地方,塞繆爾原本還算輕松的神情瞬間沉了下來,那雙藍色的眼睛變得冰冷。
“敘舊的話到此結束吧。”林肯冷笑。
“布魯斯,我不知道為什么你一個普通人能做到這一步,但你殺不死我,最后勝利的人只會是我。”
黑暗中,塞繆爾的聲音幽幽地響起了“能再說一遍嗎”
“什么”已經準備好繼續戰斗的林肯一愣。
“你的名字。”
悄無聲息落在林肯身后,并將匕首捅入對方脖子里的塞繆爾輕聲說,“再說一遍吧,你的名字是什么。”
喉管溢出的鮮血讓林肯說不出話,他只能死死地盯著塞繆爾,然后揮刀反擊。
這種傷勢對于他來說太過稀疏平常了,很快,很快他體內的琥珀金就會將他的傷口治愈。
只是有一件事林肯想不明白。
為什么對方會對這個名字有這么大的反應。
是因為布魯斯覺得這個名字冒犯了死去的托馬斯韋恩,還是因為布魯斯記得他曾經存在過的痕跡
看著林肯的傷口正在緩緩愈合,塞繆爾的眼神變得幽深,“真好啊”
“對了。”
仿佛突然想起什么的塞繆爾問“你知道你能力的極限在哪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