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有病最近一定是太疲憊了所以才想多了。不知道怎么的,文陸居然感覺受傷的殷鶴好像比平時看順眼了些。
那一抹殷紅的紅痕映在臉上,襯著烏發無端引人注目。
殷鶴打了個哈欠,既然看不到就沒再在意,只是到了玄武陸臺之后跟著懸劍峰的人找了個地方坐著。
今日是四進二的比試,他早早就上了臺。
殷鶴看著秦鏡之對面那個北枉劍派的劍子沒什么興趣,別以為他不知道這個北枉劍派的劍子剛開始的時候還看不起他來著,都當場恭喜那個玄藺了。
哼哼,還不是他贏了。
想到這兒殷鶴就有些高興,抱劍坐直了身體。
傷員臺上多了一個人,自然引起了大家注意。
此時幾位評判長老還沒有來,北枉劍派的段成玉抬起頭,就看到了一道眼熟的身影。
那天那個在比試臺上出乎意料打了他臉的懸劍峰二弟子就坐在那兒,一身紅衣周圍一個人也沒有。
他目光看過去,因為那場比試太過短暫,想要看清這個懸劍峰真傳第二是什么樣子,下一次的大比上或許能作為對手,誰知道冷不防就對上了對方漂亮的面容。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贏了比試出了口惡氣,殷鶴臉上的陰沉散去了些,屬于他原本面容的昳麗漸漸顯露出來,尤其是他今日面色蒼白的模樣,莫名就叫人眼前一恍惚。
段成玉臉色古怪,那天沒有注意,這個殷鶴居然長的這么好看嗎
實力勉強入眼,即使是惡名昭著,在場不少人都忍不住將目光看了過去。
殷鶴
殷鶴被看的有些不自在。
看什么看啊不就是臉上有傷的嗎看的好像你沒受過傷一樣。
他氣憤的抱著劍,在又察覺到來自臺上的視線時狠狠地瞪了回去。
段成玉一怔,表情復雜了一瞬。
果然是和傳聞中的一樣跋扈,他微微皺了皺眉。
殷鶴這才滿意。
謝棄云
知道那些人是因為什么而看向二徒弟的劍尊難得有些沉默。他早就發覺自從比試贏了之后一掃心神上的沉疴,殷鶴的面容用人族的審美來判斷也是越來越長開了。
只是大部分人固有偏見,很少能窺見這絲意氣風發的昳麗。
銀白的龍尾落在水潭之中,謝棄云忽然想起了第一次殷鶴來這里沐浴的樣子,倏然笑了一下。
到底還是個少年人。
他微微搖了搖頭,只是那滴滾燙的從臉頰滑落的血珠到底還是讓他多注意了殷鶴一些。在閉上眼睛進入修煉狀態后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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