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多的存在,乃至于目前為止沒有下場的,只當打發無聊時光看個樂子的,都猛的坐了起來,面容之上滿是嚴肅。
畢竟,蠻荒的禍害不少見,而人族因其磅礴的人口基礎,劣等的苗子更是頻頻出現。
四兇就是其中典型。
因為梼杌,平日里某位人王沒少被人在私下里當做談資。
但如果說對整個蠻荒來說都稱得上是禍害的玩意兒,兇神中的相柳,白澤,人族中的蚩尤,刑天哦,還忘了有個輸不起就把不周山給拆了的損崽。
其他的跟此事無關,暫且不談。
但蚩尤跟刑天,卻是在炎黃時代都讓整個蠻荒頭皮發麻的兩個名字。
而當下祂們的猜測倘若為真的話。
那結果是誰都不想看到的。
最簡單的,先開霧靄,再拿干戚,借霧藏身,活絡筋骨。
就這一招鮮,就已經完美的避免了刑天的缺陷,渡過干戚的積累期,整個蠻荒都找不出幾個能在鏖戰中將其拿下的存在。
更大的可能性是,鏖戰數日之后,被其拿下,捆綁四肢,像扛豬一樣帶回炎部中圈養起來。
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揍。
沒事兒還得被按著檢查紋理,這換誰誰受得了啊
只是相比于外界其他存在那沉浸在回憶中的復雜思緒。
當下的大荒,太行山神在短暫的啞然之后,便被強行拉入了激烈而血腥的搏殺之中。
雖然身上的皮肉傷在這期間已經徹底愈合,但面對那比之前還要沉重,且裹挾著愈發暴虐的蠻力的戰斧,祂的一頭鬃毛已經根根炸起。
但輸人不輸陣,祂呵笑一聲,看著張珂道“怪不得前些時日無頭氏暴動,原來根源在你身上,呵,憑兵器之利蚩尤的臉都給你丟
盡了”
嘲弄的言語等來的是更加暴虐的劈鑿。
“轟”
大地在不住的哀鳴。
于太行山神而言,六臂緊握也仍不能讓那暴虐的力道松散分毫。
剎那間只覺得虎口一痛,那僵持的巨斧便脫手而出,朝著西北飛馳而去,落在了一處偏僻的地界,劈開了一座山頭之后,深陷其中。
而與此同時,面對長驅直入的戰斧,太行山神只覺得頭皮發麻
祂雖在認清干戚的時候,就已知自己下場不太美妙。
但卻從未預料到,僅僅不過是第二次的交手,自己就會被繳了兵刃,空手對敵。
干戚的鋒銳,祂自是不想品嘗的
哪怕是借助斧刃臨身的時候,祂也可以狠下心來,以傷換傷。
但別忘了,干戚,干戚,一斧一盾。
戚為斧,增益其兇。
干為盾,補益防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