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跟太宰治相處了那么久,鶴見川流已經能拿對方對螃蟹的喜愛做引子,釣太宰治上鉤了。
果不其然,太宰治思考了幾秒鐘,勉為其難的答應下來。
鶴見川流心里歡呼一聲,問起關于花火大會的事情。他看宣傳單上的介紹,大致了解花火大會的來源和含義,不過最多的還是上面的各種煙花廣告。
距離十七號還有幾天時間,鶴見川流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晚上,剛洗完澡吹干頭發的鶴見川流聽到敲門聲。他放下毛巾跑過去開門,門外是脫下白大褂穿著一件黑色薄風衣的森鷗外。
“我要回趟診所,流要一起嗎”森鷗外笑瞇瞇的看著他問道,就像是好意的詢問,出發前想起才過來敲門一樣。
鶴見川流穿著新買的短袖睡衣,站在門口愣了下,隨后想起遺忘在診所二樓衣柜里的存錢罐。
“要我有東西要拿。”鶴見川流小雞啄米般點了點頭。
隨后跑回房間換了身外出的衣服,又跑到洗浴室門口跟里面的太宰治說了一聲,然后他噔噔噔跑向門外。
“森醫生我們走吧。”
兩人開車回到擂缽街診所,在打開大門后,鶴見川流便蹬蹬蹬的跑上二樓,準備去拿他藏在衣柜里的存錢罐。
樓下,森鷗外簡單清理了一下辦公桌上的灰塵,然后坐在椅子上等人。
沒一會兒,一個高大穿著深色武士服的銀發男人敲開了診所大門。來人正是之前來過診所的男人,他面容嚴肅,腰間配著一把武士刀。
森鷗外看到來人,臉上露出一抹笑容,起身相迎“銀狼閣下。”
被他稱呼為銀狼閣下的銀發男人微微頷首,一臉嚴肅道“森醫生。”
森鷗外把桌上的一個文件袋遞給他,說道“情報都在里面,可以確定與謝野就在市郊療養院,接下來把人從里面帶出來的事情還要麻煩銀狼閣下了。”
銀狼打開文件袋,里面是一份關于療養院的布局和詳細地圖,甚至標注出來了與謝野晶子所在的房間樓層。
他看完把東西裝了回去,原封不動的遞還給森鷗外“我知道了,現在出發嗎”
森鷗外點了下頭,剛要開口說話,樓上就傳來鶴見川流的腳步聲。
兩人順著動靜抬頭看向二樓樓梯,穿著白t恤的黑發金眸少年抱著一只粉色豬豬存錢罐站在樓梯口跟兩人面面相覷。
鶴見川流看到樓下的銀發武士服男人愣了下,很快就想起這個人來,只是沒想到這么晚了對方居然來了診所。
不過在看到他和森鷗外之間的距離以及手中的文件袋,鶴見川流頓時明白過來,他跑下樓好奇的看了銀發男人一眼,小聲說道“原來森醫生手里的文件袋是你要買的情報啊。”
鶴見川流還記得第一次看到這個銀發男人,森鷗外說他是來買情報的。
森鷗外剛抬起想要接過文件袋的手一頓,自然的收了回去,然后對鶴見川流說道“銀狼閣下是來交易情報的,之后我們要出去一趟,最晚十點鐘回來。”
鶴見川流抬頭看向稱呼為銀狼的男人,對森鷗外后半句要去的地方有些好奇“誒森醫生要出去嗎是去什么地方”
森鷗外笑瞇瞇的搖了下頭,囑咐了鶴見川流幾句,便跟那個銀狼離開了診所。
鶴見川流嘟囔了一聲,關上診所的玻璃門,順便把卷簾門也放下來三分之一。他坐在辦公桌后的皮椅上,無聊的轉著圈,隨后對敞開一條縫隙的抽屜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