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義頓時氣急,她剛要反抗,就被妲伊用一塊香帕遮住了臉。片刻后,她羞紅著臉,努力地合并雙腿,似乎在對抗著什么一樣。
“我覺得你的出發點是錯的。”
周離絲毫沒有掙扎的動作,他只是盤膝坐在地面上,視線瞬間在徐子義身上進行精準定位。隨后,他一針見血地說道
“她身上的男人婆味才是真正的萌點”
“嗯”
狐妖微微瞇起眼,輕聲問道“為什么這么說”
“你想啊。”
周離用著批判與審視的目光,不包含一絲絲的欲望,而是用最樸素的藝術心態去為狐妖解說
“一個英姿颯爽,卻又美如仙子般的女子,她在被你觸碰時會下意識地將你的手打開,讓你求而不得,但她的臉頰上卻會帶著羞赧的紅暈。外人面前,她如戰場上的女將軍般豪爽恣意。暖玉紅帳里,她卻帶著小女兒獨有的嬌羞與期待。”
“你故意碰了下她的腳,男人的本能讓她裝作滿不在乎的模樣,可臉上的紅暈卻出賣了她的內心。你和她共處一室,她一副豪氣沖天的模樣和你大碗飲酒,卻偷偷地打量你有沒有醉,她好裝作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扶你上床。你和他白日里稱兄道弟,縱馬肆意,夜晚紅燭帳暖,她低著頭,催促著你不要扭扭捏捏快些上床,但實際上,早就蜷縮著腳趾滿是期待的人就是她自己。”
樹叢里,諸葛清看著畫面中滔滔不絕的周離,表情呆滯。
“周公子這么懂”
轉過頭,看向一旁摘下槐樹枝的唐莞,諸葛清的眼里滿是迷茫“他為什么這么熟練啊”
“不知道。”
搖搖頭,直接將槐樹葉直接禿嚕進嘴里的唐莞蹲在諸葛清身后,表情平靜地說道“我之前也問過他,明明從小到大唯一接觸同齡的女人是小拳石,他為什么能寫出市面上從未見過的黃文賣給高年級掙錢。”
“周公子怎么說的”
諸葛清十分好奇。
“他說,他也不知道。”
唐莞看著八卦鏡內正在分析為什么說反差是封建社會最值得開發的性癖的周離,開口道“但是,根據我的推測。”
“他可能是先天修道圣體的另一種變異形態。”
“簡稱,先天變態圣體。”
瞇著眼,上下仔細地打量了一下周離。狐妖妲伊伸出手,輕輕揉了揉周離的臉頰,又伸出蔥白般的手指,捏了捏周離的小臂。隨后,她的表情古怪了起來。
“你這么懂”
輕輕點了一下周離的腰部,那狐妖既有些古怪的笑意,又有些驚嘆,開口道
“那你怎么還是個雛”
“妖孽看劍”
周離暴起。
隨后被一旁的徐子義摁在地上。
“急了。”
八卦鏡外的唐莞樂呵呵地伸手一指,“有人急死咯。”
“咱不去救一下周公子嗎”
唯一正常人,也是唯一的輪椅人,徐盛擔憂地問道“周公子不會出什么事吧”
“不會。”
搖搖頭,諸葛清平靜道“他身上有我的三枚護身符,一枚敕妖符,一塊雷鳴護心鏡,還有我的一柄拂塵,一把靈豆,一支龍虎山的刺穹箭,還有他自己的幾件法寶,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目前周公子一直是在示弱,就是為了找到地牢的位置。”
“啊”
徐盛直接呆在了原地。
不是,有這些東西還要混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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