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娟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是嗎我怎么不知道自己這么厲害。”
王重一本正經的道“這可能就是老話說的一物降一物吧”
說著自己也脫下外衣褲子,爬到炕上,鉆進被子里頭,把鄭娟摟在懷里,夫妻倆就這么相擁著躺下。
“對了,姐和姐夫今年回來嗎”鄭娟忽然想起了遠在黔省的周蓉,秋天的時候,周蓉寄了封信和他們一三口的照片回來,她和馮化成女兒馮玥,只比周聰小半歲,現在也快有兩歲了。
當初周蓉走后,王重寫信把這事告訴了剛去山城的周志剛,雖然因為這事兒父女兩早就翻臉了,周志剛早已有了心理準備,可到底還抱有一絲期望。
知道消息后,周志剛勃然大怒,氣得好幾天都吃不下飯,寫信回家說自此之后,周蓉就不是他周志剛的女兒了,他就當沒有過這個孩子,周蓉和老周家不再有任何關系,字里行間都充斥著驚人的怒火。
可如今三年過去了,周志剛當初的滿腔怒火,早已消散的干干凈凈,剩下的只有對女兒的滿腔牽掛,和對王重信里提及的外孫女兒的期待和疼愛,估摸著現在父女倆早就恢復通信,冰釋前嫌,和好如初了。
這事兒要是放王重身上,這老頭子估計能把王重給打死,就算沒打死,斷絕父子關系,趕王重離開家,再不相認這些事兒周志剛肯定也是能做出來的。
王重苦笑著道“我爸那人,驢脾氣從來都只對我一個人,大哥從小就是老周家的驕傲,周蓉更是他的心頭寶,這都三年了,要是馮化成還沒有釋放,估摸著他今年都不會回家來過春節,而是去貴州找周蓉去。”要是原身,這個時候指定要酸幾句。
說起這個,王重忽然想起來,原劇情里頭,原身第一次鋃鐺入獄,母親李素華突發腦溢血,好像就是因為馮化成那個拎不清的被車站的站警抓了起來。
“你是說爸肯定會原諒姐,讓她和姐夫帶著玥玥回來過春節”周蓉有些不大敢信,畢竟當初周志剛撂下狠話,還有寫信回來要和周蓉斷絕父女關系的情形還歷歷在目。
王重忽然嚴肅的說“我爸那兒肯定沒有問題,就怕還有其他變數,馮化成的身份敏感,和周蓉兩口子都是拎不清的,總之不論如何,周蓉和馮化成送回來的東西,不管是信還是什么,除了咱們家人之外,都不能讓外人知道。”
李素華大字不識,平日里看信寫信都是讓王重和鄭娟代勞,而馮化成的詩,現在很有可能是一個定時炸彈。
并不是說馮化成的人品不行,而是他太過單純幼稚了些,這一點上,他和周蓉倒是很像。
鄭娟心中一凜“我知道了你放心,我會小心的。”
“哎”
嘆了口氣,王重輕聲低喃“希望是我杞人憂天了吧”
王重可不想像原劇情一樣,苦哈哈的被連累,抓去蹲半年的苦窯,更不想李素華如原著一般,突發腦溢血,一躺就是好幾年。
就算最后醒了,可身子骨也遠不如前。
可現在馮化成遠在黔省,有什么事王重也鞭長莫及,現在也就只能盡可能的做好自己這邊了。
幸好不是古代封建社會,沒有所謂的連坐,而且老周家的成分好,王重身上還有個工人的身份護著。
“未慮勝,先慮敗,現在是特殊時期,周蓉那人,為了自己,肆意妄為,不管不顧的,連和父母斷絕關系的事兒都能做得出來,咱們和他們不同,他們可以沒心沒肺,可咱們家里頭有老有小的,凡事都得先做最壞的打算”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