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喝,二大媽掉東西了”
正在旁邊嗑瓜子的許大茂眼尖,當下便撿起信封。
看到信封上面的字,有點摸不著頭腦。
“劉海中同志轉閻埠貴同志收,寄信人劉光齊。”
許大茂看向二大媽,疑惑道“我說啊,你家光齊沒事給老閻寫信做什么”
“搞錯了,原來是給老閻的信啊”
二大媽這才意識到搞錯了。
她不認識字,拿到信后,下意識的認為是光齊寄給老劉的。
這會四合院外面沒有遞禮的人,二大媽這一嗓子,不亞于廠里的小廣播。
閻埠貴正耷拉著頭懷疑人生,勐的抬起頭,看向許大茂手中的信。
劉光齊查清楚翠花的底細了
賈張氏正在往口袋里悄悄捅糖,被驚得渾身一震,也扭動僵硬的脖頸看過去。
她捂著心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連話都快要說不出來了。
劉家大兒子為何要給老閻寄信
糟糕了
翠花是保定人,劉光齊也在保定,老閻莫不是讓劉光齊調查翠花吧
雞賊,老閻實在太雞賊了
此時賈張氏顧不得罵人了,她一定不能讓老閻拿到信。
只要翠花跟劉光齊成了婚,生米煮成了熟飯,老閻只能咬著牙認下這門親事。
機智莫如我賈張氏。
賈張氏眼睛滴熘熘亂轉,雜亂的頭發上白色熱氣升騰,很快就想到了辦法。
“哎吆,我肚子好疼啊”
賈張氏站起身,踉踉蹌蹌往茅廁走。
經過許大茂身旁的,伸手就要把抓大茂手里的信封。
“我忘記帶擦包紙了,借你的信封用一下”
誰承想,許大茂正準備把信封交給閻埠貴。
兩個人錯位之下,賈張氏抓了個寂寞。
一擊不成,眼見信封即將落入閻埠貴之手,賈張氏急了。
“哎呀沒天理了呀,許大茂欺負人了,眼看著老婆子拉褲襠”
電光火石之間,她一記野蠻沖撞過去。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再加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信封上,誰也沒有注意到賈張氏。
許大茂正準備遞信,他更沒有注意到。
等他看到的時候,已經來不及躲了,被賈張氏撞了個結實。
許大茂被撞得直直的向后跌了過去。
如果是平地也還好,可恰巧有禮單桌擱在那。
只聽得“卡察”一聲,許大茂起不來了。
不得不說,許大茂已經被掏空了身體,一點都不經撞。
賈張氏在慣性作用下,竟然橫飛出去,直接把閻埠貴壓倒在身子底下。
賈張氏記掛著搶信,顧不得身上的疼痛就準備爬起來。
卻又被閻埠貴翻了個身抱住了。
閻埠貴沖著許大茂嘶喊道“大茂,快把信給你三大媽”
“許大茂,大娘要上廁所,快把擦包紙給我。”賈張氏一時掙脫不開,也扯著嗓子嘶喊。
許大茂不是兩歲小孩,當然不會信賈張氏的鬼話。
更何況他腦袋已經滲血了,只覺得腦瓜子嗡嗡的。
尼瑪,我大茂招誰惹誰了。
不就是撿了個信封嘛,用得著這么狠嗎
好啊,都想要信是吧
我就拆開,看看上面到底寫的是什么
氣憤之下,許大茂內心火氣上涌,刺啦直接撕開信,大聲朗讀起來。
“三大爺您好,經過我調查,張翠花原系保定第五棉紡廠的工人,因為作風混亂跟不少工人關系不清不白,據說還曾當過半掩門子,括弧,據小道消息稱,她還曾墮過胎,反括弧。”
話音落了,現場鴉雀無聲、萬籟無聲、寂然無聲。
許大茂捂著腦袋,拿著信紙,雙眼放光“這個張翠花是誰多大年紀好像有點意思哦,如果調到軋鋼廠就好我艸
”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剩下的聲音哽咽在了喉嚨眼里再也發不出來,扭過頭不可思議的看向閻埠貴。
我滴媽啊,閻家的大兒媳好像就叫翠花。
嗨,這下子真有意思了。
二大媽和何雨水都驚呆了,閻家娶了個半掩門子
閻埠貴氣急了,趁著賈張氏不注意,翻了個身就把賈張氏壓在身子底下,伸出兩只手攥住賈張氏的脖子“賈家嫂子,你為何要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