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玄會輸嘛?怎么可能?李牧玄怎么可能和“輸”這個字聯系在一起?別說李牧玄不可能是展現出來的所謂的九重天修為,就算他師父李牧玄是九重天修為,憑借著其本尊高屋建瓴的境界,打這些還沒成仙的凡人還不是一巴掌一堆?
他師父是什么人啊?當年一怒之下都能帶著整個五圣教飛升月球的存在,甚至還在月球上建立了一個道場,他前世還做張楚嵐的時候,后半輩子就是依靠著月球道場才茍活于世的。
那是什么手段?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沒一個能比得過他師父。要是李牧玄真的要輸了,那對面算是攤上大事了,很快對面就會面對他家師父的大號。
這件事,雷俊敢百分之百的肯定,畢竟,比起以大欺小來說,化身,尤其是帶著本尊記憶的化身輸給了一個凡人才是更丟人的。
所以,雷俊敢說,既然他師父說了要庇護龍虎山天師府,那他們這幫人躺平好好修行就是了,完全不用做什么多余的準備,不過,既然李外兩方勢力都要摒棄前嫌,攻克難關了,那他自然也沒什么意見。
也許,這也是他家師父的目的呢,而且,天師府一片祥和對他也是好處多多,之前,那些紛爭少了,氣氛好了,他修行的時候也不至于擔心哪天這兩邊突然打起來,再把他牽扯進去。
不過,這些事他都不好說出去,也不方便讓這些高功長老們知道,所以,一聽有人建議他去問問他家師父,他也就很痛快的答應了下來。
心念一動,溝通自己識海之中的天師印,按照之前李牧玄教他的,發動那三條條件,只覺得眼前一模糊,身形一晃悠,再次恢復平靜的時候,卻是已經到了李牧玄之前搭建的藤屋之中。
只不過,雷俊一睜開眼睛,就發現,明明藤屋的擺設沒有什么變化,但就是卻給他一種和之前完全不同的感覺。或許是因為,出現在這里的那兩個人……不,應該說是那兩位大神吧。
只見這不算大卻又不算小的藤屋之中,圍繞著那處地窖,坐著三位修士,這三位大修士各自坐著一座蓮臺。
李牧玄座下乃是一座七色蓮臺,手里拿著一根七色釣竿,神態淡然。
還有一位身穿白衣白袍的俊俏和尚,坐在一純白的蓮臺之上,手里拿著一根仿佛白玉一般的釣竿,臉上掛著幾分佛門那種慈悲的笑容。
最后一位乃是一位血袍血發血紅眉眼的青年,端坐在一座血紅色的蓮臺之上,手里拿著一根血紅色的釣竿,臉上掛著幾分陰翳,看起來就不太像是好人。
雷俊來的時候,就聽著三個圍坐在一起釣魚的人閑聊著,那白蓮上的僧人對著他家師父說道:“你早就該給自己搞一座蓮臺了,不然咱們三個以后出門,你這樣就有一些不太合群。”
“確實……”血袍的青年在一邊點頭:“不太合群。”
座駕合群這件事在諸天萬界里還是很有說道的,比如說三清道祖各自的坐騎,道德天尊座下為青羊,乃是青龍圣尊所化,在道德天尊化身為老子傳道家之時,也曾經化為青牛,青兕馱著老子西出函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