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把個人恩怨代入到組織的任務中去,這會影響你的判斷。”克麗絲提醒了一下,這才示意卡爾瓦多斯從吧臺后面拿出一疊情報分發給所有人。
“那我回來后,和琴酒的第一個對決是,找到內存卡”愛爾蘭擅自從酒柜上拿下來一瓶愛爾蘭威士忌,撬開酒蓋就往里灌,喝完后又抹著嘴角,轉身離開了會議室。
妃英理先是欣喜,又故作矜持,發現毛利小五郎越過自己走向目暮警官,才翻了一個白眼。
“哼,我對琴酒的走狗沒有興趣。”愛爾蘭掃視了一圈,露出輕蔑的笑,直到面對貝爾摩德時才稍微恭敬。
“那還用說,我已經迫不及待接收皮斯克先生的遺產,然后讓琴酒滾去打零工賺錢了。”
“岡倉政明,是組織東京本部的中間成員,原本是皮斯克的部下,在那個老頭被琴酒干掉后,就一直在琴酒底下做事。”
大叔捏著下巴,下意識就走到了搜查一課三系的大辦公室,正好碰見準備回家的妃英理和小蘭。
讓卡爾瓦多斯替自己送幾人出去,貝爾摩德打了一個哈欠,又準備繼續去補覺。
“老公你怎么過來了”
等解決了組織,我一定要開一家燒鳥店,就在米花商店街。
“叔叔,你今天怎么到警視廳來了,昨天不是說好讓小蘭姐姐和阿姨她們來做筆錄的嗎”
“所以他一直把帶有組織成員名單的內存卡放在身上,也因此真正被琴酒盯上,打算處理掉他。”克麗絲瞄了一眼愛爾蘭,發現他握緊拳頭,面上不動。
悠二點了點頭,這個情報顯示,岡倉政明被干掉了,但不是琴酒,內存卡也不見了。
“那他第一局就輸,不會有希望接替皮斯克,琴酒贏定了。”
“你來了啊,毛利老弟。”扶著帽子,目暮警官從桌子上拿起一瓶水“走吧,他們已經在等著了。”
安室透閉上眼睛,在腦中回憶起岡倉政明的信息,繼續道“不過因為琴酒一直有意替換掉重要位置上皮斯克的舊部,所以惶惶不安。”
“幾個月前你還是我的部下,現在也要晉升了。”克麗絲從口袋里摸出煙盒“怎么樣,興奮嗎”
“他到了。”
藤原和水無憐奈都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清楚,只有安室透給出了準確答案“不會的,除非愛爾蘭真的找不回內存卡,他們才會出手,不然就是破壞對決,boss不會允許的。”
“你還沒說,讓我們過來做什么呢”抱胸坐在高腳凳上,水無憐奈眼眸低垂“我可還要去上班,不然那個資本家老板會扣工資的。”
“那我們就看著吧,他們誰能贏。”
不停向大叔撒嬌,早就預見叔叔不可能帶自己進去,柯南眼疾手快在毛利小五郎的西裝衣角粘了一個竊聽器,才松開手跳了下來。
“臭小子”
熟悉的一拳打的柯南眼冒金星,他搖搖晃晃抱住了小蘭的腿,過了一分鐘才緩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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