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繼妹還真挺好看的。”
不同于園子,和結月幾人接受了正宗的工藤家兒媳婦培養課程的小蘭一眼就看出女孩子們臉上的易容,也按照身材猜到這是結月和香織,于是抬頭在世良真純這里多看了幾眼,露出有意思的表情。
果然,這個馬闊托是悠二假扮的吧,總感覺她比在英國的時候,身材更差了。
這并不是小蘭的主觀臆斷,其實是因為在英國的最后幾天當大家都得知馬闊托,也就是世良真純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女孩子時,為了在眾多身線誘人的女生中給悠二留下深刻記憶,世良真純可恥地做了假,在胸口塞了兩發小于a的胸墊。
而回到日本以后,出于大家都住在一起,身材什么的大概早就被弄了個清楚,世良真純也就放棄了弄虛作假,選擇挺起胸膛面對起工藤悠二。
“請多多指教了,兩位。”
看著前面的小蘭和園子,世良真純抖了抖肩膀,在結月和香織耳邊低聲道“我也沒做什么,不用這么報復我吧。”
“是嗎”
偽裝成由子的結月眼中并不帶笑意,她將臉貼在世良真純的肩膀上,用只有三個人能聽見的聲音哼道“把自己穿過的運動背心故意放在悠二換洗的衣服里,這也叫沒做什么嗎”
“事實證明,他根本對我沒有興趣嘛。”世良真純沮喪地扶著額頭“看到我運動背心的第一眼居然是嫌棄,太過分了。”
她也不要求工藤悠二對自己穿過的衣服起興趣,至少也不要這么打擊人好吧。
與世良真純想象的不一樣,結月和香織都知道悠二那么做的本意。
工藤悠二都這種身材了還穿什么運動背心,為了不妨礙生長,就應該不穿好吧,最好再找人按摩一下,這樣才能長大。
悠二心聲這種事情,鄙人毛遂自薦那是不可能的,我說真的,香織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還有結月,你手上的菜刀很危險哦
“那個,吉剛愛子同學,可以請你起來回答一下這個問題嗎”
講臺上老師的聲音一下子叫醒了三人,猛地扶著桌面起立,香織看著黑板上的數學題,表情猛地難看起來。
她才剛剛要國三畢業,現在就讓她解高二的題,這是不是有些欺負人了。
“那個這個”
不理解為什么黑板上畫著一個三棱錐,似乎還標記了一個點,香織咳嗽道“老師,剛才哥哥在欺負我,我沒有聽清楚問題。”
全部都對著世良真純投去鄙視外加羨慕的表情,只有小蘭趴在桌面上用手臂擋住自己的臉,肩膀不斷聳動,一眼就看出是在光明正大地偷笑。
“這個”作為所有任課老師中唯一沒有女朋友的四十歲中年禿頂數學老師,講臺上的松下幾乎咬碎了一口銀牙,用委屈的聲音重復道“請你求一下點f到平面abc的距離。”
“這”
香織瞪大了眼睛,比剛才更加迷茫了,她慢慢從課桌邊走了出來,接過老師的粉筆。稍微定了定心神,開始為黑板上的題目添加輔助線。
“這樣再這樣嗯啊”
看著這個女孩硬是用畢達哥拉斯定理將這個本該用簡便技巧套公式的題目給做了出來,講臺下的同學都詫異地相互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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