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放心把這孩子交給我,沒問題的。”
躺平著,雖然睜不開眼睛,也說不出話,但工藤悠二可以聽見身邊在吵鬧。
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像是電流刺過人的身體,他感覺仿佛有一根絲線從左耳進入,然后在大腦里轉了兩圈后又以右耳為門離開。
當然,還是有好事的,腦袋每疼一次,他就回憶起一些,等最后疼的快暈過去,少年終于恢復了正常,也稍微思考了一下。
睡著的人該怎么暈過去呢
跑偏了。和原著中毛利蘭的失憶不同,恢復記憶后的悠二并沒有忘記失憶中的這些事,想起對宮野志保的表白,悠二哀嘆六歲的自己找了不少麻煩。
“鈴木先生,我請的偵探昨天晚上給我們了很多證據,證明工藤悠二在英國的失蹤,幕后指揮綁架犯的人似乎是你”
這個人的聲音聽起來耳熟,雖然有一個月沒見過他,但少年還是認出聲音的主人就是伏特加,魚冢三郎。
“他們之前應該在洛杉磯,到這里來了”
記憶停留在黑羽快斗帶著自己飛天,然后螺旋槳似乎就到了這里,基德到底有沒有搶到人造玩具,后面又發生了什么,他完全想不起來。
“謠言,這是絕對的謠言,老夫將工藤悠二當做自己的兒子,怎么會讓人去綁架他呢魚冢先生說話可要當心,鈴木財團是不會允許別人對我們潑臟水的。”
鈴木次郎吉語氣滿是憤怒,但對魚冢三郎的話并不反駁,隨后伸手向外。
“三位,請你們離開這間病房。”
“憑什么這小子是掉在我們貨車上的,也是我們送到醫院里來的,就連這間病房都是我們給他開的。”
說話的是個女人,一聽就是基安蒂,悠二正猜老爺子會怎么說,手指的觸覺好像恢復了,恰摸到病床上的激光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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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概猜到鈴木次郎吉會怎么說了。
“貨車我會賠給你們,醫院這里的錢也不會要,所以你們可以出去了嗎”
“喂,老頭這里可是美國,不是日本,你以為這家醫院也是你們鈴木財團的啊”
基安蒂潑辣地雙手叉腰,沒想到鈴木次郎吉真的點了點頭。
“教教你們,在國外,凡是看到szk,通通都是我們鈴木財團的。”
老頭子迷起眼睛“車上的東西,老夫會全部按照市價的三倍賠付給你們,離開吧。”
“既然這樣,鈴木先生,我們后會有期。”
伏特加出聲道別,看了一眼床上的悠二,二男一女對視后離開病房。
鈴木次郎吉的目光移向地板,然后將窗簾拉上,打開燈照明,緩緩坐在病床邊,盯著床上躺著的少年。
“誒,你這小子,怎么會被一車雞嚇成這樣的呢。”
誰能想到,黑羽快斗把悠二丟進了一車雞里,好不容易不暈的六歲悠二扶著車斗剛起身,突然就感覺頭頂似乎有個毛乎乎的東西,空氣中也彌漫著淡淡的屎臭味。
“那家伙到底把我丟進什么車里了,裝貓還是裝狗的”
雙手把頭頂的東西一摘,悠二和眼前的尖嘴動物一碰面,整個人都開始發起抖。
打過激素的雞哥和自然生長的相比,那要丑的多了。
雞的羽毛稀稀拉拉,可以直接看到雞皮上的疙瘩,公雞的雞冠不挺立,而且還有滴滴啦啦的肉瘤,雞喙中一直流淌黃水,這是長期插管喂食的原因。
雙手一揮將雞丟了出去,悠二不愿意掏手機照明,這是因為他已經猜到,自己被一車這樣的禽類包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