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船疾沖入水,葛袍老者操控水流,控制著石船。
奈何石船是倉促聚形,并不規則,浮力極為有限,葛袍老者勉強操控水流,保證石船不沉,遁速卻十分有限。
就在這時,噠噠噠,炒豆一般的射擊聲傳來,林停墨措手不及,催動丹息護罩,死死護住眾人。
盜火者途徑的紅袍大漢怒不可遏,當著他的面,許舒竟還敢玩弄火器。
他只稍稍施法,許舒手中的火器便即炸開,許舒被炸得滿面焦糊,他卻全然不顧,調頭就走。
“該死”
凌天放厲聲咒罵。
重機槍發射得太突然,他們毫無防備,林停墨護住大家,紅袍大漢炸毀重機槍,但石船被打出無數孔洞。
葛袍老者再能控水,也無法阻擋石船下沉,雖說無性命之憂,這一番折騰,追擊許舒的速度必然慢下來。
眾人花了十來分鐘,才盡數上岸,陳山重新煉制石船,載著眾人沿著劉偉男留下的標記,狂飆直進。
一口氣又追出去五十里,前方咬住許舒的劉偉男忽然轉回。
眾人心里齊齊咯噔一下。
“追丟了”
林停墨厲聲問,他已勉強穩住境界,停止調息。
劉偉男落回地面,激動地道,“沒丟,但,但太詭異了。”
“快些說,不,邊走邊說。”
凌天放狂亂揮手。
劉偉男只好再度起飛,頭前引路,陳山再度催動石船。
眾人催著劉偉男速說究竟,劉偉男道,“情況很詭異,我本來快追不上了,那家伙忽然不跑了,坐在地上調息起來。”
此言一出,滿船俱驚。
“這是唱得哪一出莫不又是虛虛實實地把戲”
“不對,不對,再往二十里好像快到春申地界了,我記得左近的蛇山已經屬春申托管了,莫不是那家伙已用秘法,通知了春申站的人馬,要在那處設伏”
“不會的,我們追得急,他根本沒有傳訊的機會,我猜應該是體力不支。
別忘了,他那黃金翅膀飛得雖快,未必不耗體力。”
“是了是了,此賊正在打坐調息,肯定是跑不動了。”
眾人議論紛紛,做出各種推測。
林停墨冷笑,“即便是春申站的柳長川來,又能如何何況,柳長川要么去追捕怨尸,要么去緝拿鬼面將軍,怎么也不可能顧得上許舒。”
林停墨此話一出,人心大安的,紛紛鼓吹起林停墨的蓋世神功來。
不過七八分鐘,許舒重新出現在眾人視線。
只見一片郁郁蔥蔥的青草地上,許舒正盤膝而坐,銀色的撼龍棍插在他身前丈許處。
金黃色的晨曦灑落在平和的臉上,給他整個人鍍上一層神秘的光輝。
晨風吹來,不遠處的山谷中傳來悠悠嗚咽,蒼茫而靜謐的氣象,讓最浮躁的心靈也漸漸安靜下來。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