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琪簡直不敢想象自己在夏新東面前低頭認錯的樣子。
尤其是還要當著那么多人的面。
她沒有什么僥幸,夏新東和宋玉暖這兩個賤人來這一出,不就是想要她低頭認錯嗎
其實她也可以。
當著所有人的人面痛哭流涕的磕頭認錯,人都是同情弱者的,這一點她這個年齡的人,自然清楚。
可是,她能做到嗎
不,她做不到的。
還有一種可能,那個宋玉暖,會將她的行為定性為她接受不了的。
會不會即便是做了,也是自取其辱。
她和老齊說“你能不能殺了這兩個人”
老齊馬上搖頭“不能。”
頭上的假發都差點沒搖掉,隨后馬上解釋道“夏新東身邊肯定有保護的人,宋玉暖力大無窮,您沒親眼看到,自然是不相信的,她一身詭異的力氣,速度也快,跟個鬼一樣,被她控制的人,想跑都跑不了,我不是推脫,也不是借口,這事要三思而后行。”
“那他們的家人呢”上官云琪壓低了聲音質問,隨后又惡狠狠的道“將他家的孩子都綁走,隨便賣去什么地方。”
上官云琪說“明天他們會來招待所,你們看看能不能將他們給徹底的攔住,別管用什么辦法只要攔住了就好。”
這個倒是可以試一試,大馬路嗎,干啥都行,也不會引人懷疑,也順便探探底。
大老板的叮囑是密切關注夏新東的動向,等過幾天會有人來給他送禮物,似乎是錄像帶和錄像機,所以,上官云琪的命令只能陰奉陽違了。
老齊馬上答應下來。
上官云琪不敢離開太久,也擔心有人監視她,她從對方的籃筐里挑了幾個西紅柿,付了錢,轉身就走,拐杖倒是不用了,可是步伐不能走的太快。
心里里滿是恨意,讓她給朱鳳生的兒子賠禮道歉,那不如殺了她。
可是殘存的理智告訴她,她都已經來了南山縣城了,還說那些有什么意義。
等她轉過街角,就看到匆匆而來的女兒夏麗瑩,上官云琪也沒去看四周是否有人,反正老齊都會處理好。
等他們到了招待所的大門口,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龔老,他顯然很緊張的樣子,看到是上官云琪和夏麗瑩,臉上露出了恰到好處的笑,點點頭卻沒說話。
上官云琪恨得咬牙切齒,可卻無可奈何,這種憋屈的感覺讓她臉色都是扭曲的。
龔老卻沒看她,只看著門前馬路的方向。
不多時,一輛吉普車就從遠處駛了過來,龔老著急的走了幾步,德組長忙從車上下來,龔老的心情他很理解,不等說話呢,就對著龔老點點頭。
這就足夠了。
龔老笑了,隨后就說“你們先歇著去,我隨便走走。”
明顯的,腳步很是輕快。
上官云琪冷笑,明天能不能來都不一定呢。
德組長眼神暗了暗。
這件事報上去之后,這邊就給暗地里安排了保護的,只不過極其秘密而已。
這事兒涉及到了香江,必須要小心謹慎,而且,上官恒從前做了很多幫助這邊的事,不光是物資還有很多稀缺的藥品,甚至還有一些對我們很有用處的資料。
可以這樣說,某一階段的幾年內,給這邊解決了很大的問題,還曾經得到了秘密的褒獎。
就現在,上官恒的手里也是有一個特別的通行證的。
誰能想到,后來和夏博文鬧了矛盾,但那是四年前。
作為有這種關系的夏博文自然不可能不匯報,尤其是特別注重這種關系的年代,包括上官云琪都是如此,要不然怎么能在大學里擔任職務,是要審查才可以的。
這種鬧矛盾和其他的沒關系,純粹就是理念不同,但如今已經開始緩和,所以上官婉才被送到了北都躲避鐘家的逼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