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能與他比肩的我還沒看到,但他歸根結底還是個男人,男人該有的劣根性我倒是希望他沒有。
可我剛才說的話你要記在心里。”
宋玉暖這才反應過來,原來這是在敲打她呢,不要像海明珠一樣識人不清,最后落得個害人害己的凄慘下場。
要么說女孩子戀愛腦要不得呢。
宋玉暖抓了抓頭發,很想告訴站在對面的這個青年。
她比他想的要開,想的要明白。
得到了不怎么珍惜的似乎是她。
哄顧淮安說一輩子都對他好的也是她。
至于顧淮安,倒真的沒有對她說過多甜蜜的諾言。
什么山盟海誓海枯石爛,這些……在他們兩個人之間沒有的,倒是她有的時候滿嘴跑火車。
以前沒當回事,現在想來是不是顧淮安也有些不正常呢?
歸根結底,男人和女人的想法是不一樣的。
海少青的心意宋玉暖領了,于是,滿口答應下來。
海少青又覺得自己杞人憂天,就這么厲害的小暖哪里是自己的媽咪能比的?
感覺剛才這番話應該對顧淮安講……吧?
啊啊啊!
不能再繼續想下去,腦子要亂了。
于是海少青看著宋玉暖。
此時他的目光清澈如水幾乎沒有一絲雜質。
如果說他曾經有那么一刻是心動的。
但現在都掩埋在歲月的風沙之中。
他的聲音很溫和,帶著一絲商量的口氣:“你以后不要二少二少的叫我了,你可以叫我哥哥嗎?我當你是親妹妹,這世上就你一個親人。”
隨后又加了一句:“你是我的親人之后,你的家人也都是我的親人,我就不會再孤單了。”
宋玉暖沒有猶豫的就答應下來,從善如流的喊了一聲哥。
海少青眼圈都紅了,低聲的喊了一聲小暖。
憔悴了許多的鐘大橋給海少青打電話。
那天海少青就那么走了,他接下來想要做什么呢?這個珠寶公司他到底要還是不要?要不要去看那些放在庫里的東西。
不管怎么說,也是他精心準備的。
可如果真東西都在海少青手里,那他這行為豈不是一個笑話?
所以打電話試探。
果然海少青和他說:“就像你說的,都成了空殼子,我要它做什么?倒不如拆了蓋樓房,地皮總不可能是你的吧?”
鐘大橋臉上都是獰笑:“海少青海大少爺,真是不好意思,那塊地皮真的是我的。”
只不過如今屬于抵押的狀態。
抵押出來的錢投資給了海外。
這么一想,鐘大橋又是一陣眩暈。
那邊的海少青沉默了一瞬,然后說:“不管怎么說,你給海家留了一個后,看在這個份上,那片地皮你說是你的,我也不爭了,給你好了。”
這話聽在鐘大橋的耳朵里,好像一道道炸雷。
怎么聽著那么難受呢?
羞辱,這是對他最大的羞辱。
然后就沒有動靜了。
海少青臉上帶著笑意,認真的聽著東方紅里面的聲音。
果然就聽到斷斷續續的:“快……送醫院……”
這是那個保鏢隊長的聲音。
原來是昏過去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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