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穴來風、空穴來風,都是些子虛烏有的事情。我們士紳是一家,誰說要但對跟官府談判的。我不會,你們也休想。申請減免商稅是我們救災功臣應有的權益。誰也別想來拱火,挑起亂子”
徐員外到時反應快,一愣神的功夫,就發現有人拱火,立刻厲聲鎮住場子。
“徐員外說的有禮,他們年輕人求學是年輕人的事情,是學問的事情。我嗎爭商稅減免是我們的事情,各是一碼事,原本兩不誤的。高大人,改天我也把我大孫子送來,大人能撥冗指導一下嗎”好家伙,原本一隊人情緒快平移下去了。這又被趙真善拱火,挑起來了。
徐員外雖然不知道具體情況,但如果,自己女兒是來拜師高翰文。趙真善大孫子也要拜師高翰文。這里里外外,高低是不是自己矮了趙真善一輩啊
一輩子從來不吃虧的徐員外,這一下子想著就渾身難受,也不管那什么商稅,耿著脖子講“我女兒是過來討論學問的,可不是來拜師的。是吧”徐員外說完又朝自己女兒追問了一句。
“我本來上來拜師的,不過高先生見我聰明伶俐,引為知己,就沒有拜師成功。但以后也能經常過來交流學問,順便也想學門外語試試。”徐有知倒是很大方地說出了實情。
我什么時候要教外語了,另外,這知己也太快了吧。雖然覺得不可思議,但女追男就是這樣,猶如窗戶紙一般,只要女生一說破,基本那層紗就沒了。
一想到能夠教外語,學外語,高翰文也不好出言反駁啥的了。甚至現在就等不及了。
好在現場人多也讓高翰文定住了心神,畢竟大庭廣眾的,既然走了成圣這條路,形象高低就不能倒。眼看著局面要往自己私生活上扯,立馬轉移話題
“大家稍等片刻,本官去值房看看,昨日要核算的商稅核算出結果沒有。你們三位去我書房看會兒書吧”說完高翰文就腳底抹油去值房了。
“徐同知、沈知事、馬照磨,核算得怎么樣”高翰文去了值房,當先就問道。
“回稟大人,我三人分開核算,商稅分三類,一類是住稅的門店稅、牙稅、契稅等,是由我負責核算,總計15000兩每年,其中大戶繳納10000兩,并且8000兩是上繳給巡撫衙門、布政使衙門、按察使衙門的。
一類是過稅,主要是關鈔城門稅等,由沈知事負責核算。總計6000兩每年,其中大戶繳納3000兩。
最后是雜費主要是一些加派或者其他項目,由馬照磨核算,還沒出最終結果,但大概,總計10萬兩每年,其中5萬兩上繳上司衙門,其余錢是直接歸屬府衙的公使錢,給一幫白衣、皂吏以及衙門屬官補貼家用的”徐同知有條不紊地回復。
“就這些”高翰文有些不可思議,你們幾大家又不都和氣,怎么這會兒都對徐同知言聽計從了。
“是的,高大人”沈知事、馬照磨應聲蟲是的答應。
“那,上繳朝廷的商稅呢,還有就是這個商稅收稅的依據是什么”被搞得有些糊涂地高翰文不得不耐心下來,打破砂鍋問到底。
“朝廷商稅正稅是三十抽以,但只是個概念沒發執行。誰也不能評價貨值大小不是。正稅一般是住稅里面,我們上繳給布政使衙門,布政使衙門再去劃分,然后上繳。大人不必擔心這一塊,朝廷財政主要是農稅,商稅占比很小的。每年內閣有任務的,只要個地方完成商稅任務就行,剩余可以截留的。由于沒法評價貨值大小,我們基本是有住店就按住店規模收取的,沒住店就看合同文書,如果都沒有,那就按每筆收一點這樣子收取的”徐同知到時很細心地打消了高翰文的擔心。
“好家伙,財政大包干啊,這是”高翰文也沒法說其他的。因為后世分稅制改革也得朝廷又權威才行,現在看來,我大明朝廷很難撐起這個權威了。
沒有多話,高翰文,點頭后又回到大堂去跟一群人打太極了。這商稅,如果減下來,白衣與皂吏薪水就沒了,就得全靠自己發揮主觀能動性,制造案情,增加過手費了。
要減免,難啊。話說怎么自己的立場已經改變到給減免商稅尋找理由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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