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單看新政年間的數據,感覺不出新政的好壞,仿佛新政即使不取消也最終什么都沒改變。”
“直接講出你的目的吧。別兜圈子,看你還能怎么詭辯”鄢懋卿打斷了宋應昌的話語接著說到。
于是乎,宋應昌也加快進度。讓小伙伴們把剩下的幾面黑板一塊兒掛了起來。
“為了更準確評價新政的優劣。我們還另外選取了兩浙東西路與益州路進行對比。”
選取兩浙東西路的原因在于這兩地原本富庶,雖未是變革地,卻是考察北宋仁義的標桿。
另外益州路是因為益州雖開墾較早,但實乃邊陲,無論新舊兩黨都不涉及該地。
另外把這幾個地方的時間跨度再前后拉長二十年。
從改革的四路與開封府可以看出。在改革之前,京東西四路的仁義指數早就雙雙開始逐年下降。
仁指數剛開始最高也就17,到改革前四路最高僅14。
仁指數14意味著什么
意味著普通的長短工,干一天活的工錢只夠買14頓的衣食開銷。意味著北宋雖富,但落到底層,新政前養活自己都困難,更別說什么傳宗接代了。
開封府仁指數較高,最開始是24,最高是28,到改革前也回落到25。
再對比兩浙東西路,其仁指數基本在223之間波動,改革前,其仁指數為24。
益州路作為邊陲,其仁指數開始是14,到改革前才到達其最高峰19。
在新政之前,京東西四路,早就開始每況愈下。不求變,北宋的北方遲早要動亂丟掉的。可惜司馬光等舊黨多北人卻看不到這個問題,仿佛掩耳盜鈴一般。
說也奇怪,就算沒新政,益州路的仁指數居然也能勉強提升。只是到新政前兩三年這個提升趨勢已經沒有了,只是暫時穩住還沒下跌罷了。
不過益州仁指數上漲不是問題,真正的問題是益州坐擁天府之國的美譽,之前仁指數卻如此之低。這個各位都是飽學之士,北宋對益州路的治理之差,也是公認的。后面的上漲,不過是北宋朝廷取消了之前的歧視罷了。
綜上,這也解釋了為什么新黨的新政要選擇京東西四路入手。
隨著新政在熙寧變法的開局,各位可以看到京東西四路的仁指數下跌趨勢在前兩年終于止住了,第三年還是上漲,到第八年,熙寧九年達到最高峰達到21,而后就再次每況愈下,到新政被廢的元豐八年,已經不如新政之前,落到只有11的樣子。
熙寧九年,王安石罷相歸隱,新政雖名為新政,其實至此后早已名存實亡。
這里可以設想一下如果沒有新政按照之前的年跌幅,到元豐八年,京東西四路的仁指數會跌到比02還低。
各位朝廷股肱之臣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意味著,沒有新政,不用等到靖康年金兵入寇,在元豐年間,北宋的北邊已經遍地烽煙了。
白骨露于野,千里無雞鳴的漢末三國,長安附近的仁指數還有038呢。北宋的軍隊,比砍異族如探囊取物的三國如何如此情勢,又如何不大廈傾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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