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人一聽不讓參與,頓時有些激動,正要開口,卻見得一旁的母親鄒雪神色一厲,冷聲呵斥道,
“搗什么亂,還不快去。”
母親發威,兩人頓時蔫了,也不敢再遲疑,連忙一同御使法器飛出了大殿。
此時,祁懷遠方才再次看向墨居仁,神色凝重道
“墨道友實力之強祁某也有所耳聞,此次戰斗我方的頂尖戰力除了兩位族老,便只有閣下了。還望道友多多費心,祁某,以及所有的家族盡都感激不盡。”
“我會盡力而為的。”墨居仁沒有把話說滿,卻也沒有虛言,只要沒有威脅到自己的性命,一切都好說。若是事不可為,別說是他,估計在場中沒有誰傻愣著等死,跑路是一定的。
“另外,宗門又緊急召集了一批支援,不日即到。大家只要能夠堅持住幾天時間,屆時便無需如此擔憂了。”
“又有支援”聽到這樣的喜訊,在場眾人無一不露出激動之色。這里能夠和營地直接暢通聯系的只有墨居仁,他既然這么說,大概率不會有假。
“好了,各位,即便有支援,也至少需要兩三天的時間。而浩然閣的隊伍馬上就要到了,大家還是不能掉以輕心。立刻去準備一下,稍后我等一起去出發,與浩然閣的道友們切磋一二。”墨居仁再次叮囑了一句,頓時令的原本欣喜的眾人再次變得謹慎起來。
“墨道友所言極是,大家絕對不可以大意。稍后務必要倚仗大陣的輔助對敵,拖延的目的為主,不可擅自冒險”祁懷遠同樣點了點頭,并且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眾人自然沒有意見,沒有誰會傻到直接出去拼命的,當即開始翻找其自己的儲物袋,各自準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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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斷山脈,斜月谷,御靈宗營地。
此時的某處石室之中,東門躍正俯首桌前翻看著一份資料。卻在此時,似是感應到了什么,勐然轉頭看向一側的墻壁,那里竟赫然整齊排例著密密麻麻不下百余枚各色令牌。
最上層數量最少為金色,中間數層為銀色,數量在十幾枚,其余的則是銅牌,數量接近一百。
而此刻,其中一枚顯然已經被激活,正是最上層的金色令牌。
東門躍自然清楚這枚令牌代表著什么,神色不禁有些凝重,隨即抬手一招將其攝入掌心。
隨著神識探入,一道信息隨之傳入識海。
“什么破日舟,元嬰期修士”看完其中的傳訊,東門躍頓時面色劇變,直接站起身來。太突然了,這信息實在有些超出他的預料。
之前已經探明了情況,浩然閣此次確實出動了不小的力量,無論是結丹期強者,還是筑基期修士,數量都要比己方多出不少。
但是,幻云宗那里也不是吃素的,有八方雷幻大陣的輔助,拖延上兩三天沒有任何問題,而他也及時做出了應對,將正好從主宗趕來前線的一隊修士攔截住,讓其半途改道直接去往幻云宗支援。
這一隊修士的實力不低,除了為首的十多名結丹期修士,更有不少筑基期弟子隨行。而且足夠隱秘,也不用擔心被浩然閣的暗子察覺到,屆時說不定能夠發揮奇效。
可是,怎么也沒想到,還是出了意外。對方顯露的一切竟然只是浩然閣拋出的假象,而無論是異寶破日舟,還是元嬰期強者的參與都被刻意隱藏了下來。
即便是己方派出的暗子,也直到今天才獲知了準確的信息。
“該死”此時的東門躍有些心急如焚,握著令牌不斷在房間內踱步。
他心中清楚,必須要立刻做出應對,否則,北方區域定然守不住,之前的一切努力都會化為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