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虔婆,你還有理了。”
許大茂在婁曉娥面前不能慫,立馬站出來指著賈張氏罵道。
“各位鄰居,今天打賈張氏,純粹是她那張臭嘴到處敗壞我家名聲。”
許大茂還想再說,賈張氏嗷的爬起來,也不裝了,直接開口罵道,“你胡說,你個絕后的畜生,你憑什么說是我傳的”
“你們家做了不要臉的事,大院里人都看著,還用我說”
“小畜生,老許家怎么養你個畜生,動手打老人啊,你爸來了都得喊一聲老嬸子,你怎么敢”
“你,你”
許大茂被嗆的指著手,說不出話來。
婁曉娥卻是瞪大眼睛走到賈張氏跟前,“賈大媽,你說我們家做了不要臉的事,那您說清楚倒底是什么事,當著大院所有人的面,說出來,讓大家都聽聽。”
婁曉娥的冷靜詢問讓賈張氏啞口無言。
這事本身就不能明說,私下里八卦謠傳都是上不得臺面的,真要能說出個一二三,她也不用這樣小心了。
但周圍人都看著呢,一旁的易中海也無法開口,只能讓她自己解決。
賈張氏還想著胡攪蠻纏,但婁曉娥可不給她機會,“賈大媽,您倒是說啊。”
“這要是說不出個緣由,那可就是栽贓冤枉,到時候街道辦、派出所的同志來了,您跟他們說去。”
不軟不硬的話,讓賈張氏的哭嚎卡在嗓子眼里,隨后看了眼四周,在一片目光中,賈張氏冷哼一聲。
“遠的我就不說你,你一個大姑娘,大半夜的去楊小濤家,做的什么事,大院里誰不知道”
賈張氏禿嚕一嘴就不說話,聽到這不等婁曉娥開口,身后的許大茂就躥了出來。
“老虔婆,這就是見不得人的事要是這樣,你們家那更不要臉了。”
“遠的先不說,現在你家媳婦還懷著孩子呢,還不是不分白天黑夜的往傻柱家跑往一大爺家跑”
“照你這么說,這秦淮茹跟傻柱,跟一大爺都有一腿了你們家還要一大爺的棒子面,豈不是更不要臉”
“你有什么資格說別人自己褲襠不干凈,還敢說別人臭你有什么臉在這哭嚎”
許大茂說著,一旁的秦淮茹眼睛冰冷,哪壺不開提哪壺,看向許大茂都是怨毒。
至于賈東旭則是瞥了眼自家媳婦,然后對著傻柱喘著粗氣。
身邊的易中海聽到許大茂連自己都帶上,手上青筋冒起,心頭生出無名之火。
身邊一大媽聽了氣鼓鼓的,同時心里又有些疑惑。
賈張氏還要罵回去,婁曉娥卻是喊了一聲,“三位大爺,你們就是這么管理大院的”
“大院里流言亂飛,你們聾了還是心被豬油蒙了聽不見”
“街道辦讓你們來管理大院,你們就這樣看著大院的令人文明遭到摸黑你們要是不想干了,我去讓軋鋼廠的保衛科來調查一番,到底是誰在縱容頑固分子破壞革命果實,到底是誰打著尊老愛幼的幌子,破壞人民團結。”
婁曉娥火力全開,直接將三個大爺推到火山口上。
作為婁家的女兒,她要真的鬧起來,軋鋼廠的領導肯定會賣這個面子。
真要到那時候,不僅街道辦的人回來,就是軋鋼廠的領導也會關注。
一瞬間,院子里在軋鋼廠上班的工人心頭一涼。
平日里把拿著花邊緋聞掛在嘴邊沒覺得啥,甚至當成娛樂消遣,可現在被扯到明面上,那就是見不得光的事。
要是真的被保衛科介入,一個散播謠言破壞階級友誼的罪名就足夠啦。
易中海強忍著怒氣,面色難看,劉海中渾身發抖,閻阜貴一言不發。
賈張氏有些懵,許大茂不敢相信。
什么時候婁曉娥這么厲害了
什么時候他們大院變成這樣了
以前無往而不利的三個大爺,以前好使的道德綁架和稀泥,怎么不管用了
傻柱目瞪口呆的看著婁曉娥,好像要把她看個透徹。
秦淮茹則是眼中精光閃爍,聽到這番話,總感覺這種做法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見識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