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衛扶著糖糖回到自己公寓的時候還不到午夜。
有些睡不著的大衛在家里找到了一瓶酒,給自己來了一杯,繼續琢磨著成就點。
關于成就點的獲得,越想越覺得他的思路是正確的
那么現在的問題是該做些什么
回想著記憶里的一些片段,大衛在高中畢業前是個非常普通木訥小子。
他在這年代,這個國家都屬于另類了,他最開心的記憶就是去同學佩里家,在他家的地下室看他和他有侏儒癥的弟弟表演木偶劇,他弟弟跟木偶一起演。佩里小提琴配樂
來到野火酒吧后性格開朗許多,有了個女友,和酒吧里的人成為朋友。
要說關系最好的是黑邁克。
別看黑邁克和大衛話很多,平時他的人設是大黑臉木頭人。。
嗯。
小馬爾金認為大衛和他是兄弟,對他也很好。
連他最寶貝兒的林肯什么周年幾年版豪車都讓大衛隨便開。
還時常喊大衛去家里吃他老媽做的披薩。
沒有無緣無故的愛與恨。
老馬爾金在他剛來曼哈頓的第一年常來看看他。
后來見他適應了這里的生活,老大衛放心了,他來的就少了。
大衛知道,老馬爾金是受到父親老大衛囑托才照看他的。
不過這份情誼大衛認下了。
最近兩年換成盧迪來收錢的時候,找大衛聊幾句。
現在的大衛知道,老馬爾金在刻意地淡化自己在酒吧的存在感。
野火酒吧名義上是老馬爾金的產業,但這里能夠安心地賺錢,同樣受到了家族黑幫的影響力照拂。
否則憑什么曼哈頓中心每條街都有的酒吧,就你家野火天天開到天亮人才散去。
紅眼病是一種世界流行病。
所以盧迪要拿一份是代表了黑幫,老馬爾金也從沒有異議。
如果他還想全身而退就必須有自己的生意,完全撇開家族勢力的影響。
以前的大衛把這些都看在眼里,親身經歷,可從來沒有認真地思考過這些,以及自己的以后。
現在,大衛準備離開,酒吧打工,終歸不是長久之計。
也許明天午餐前先跟父親談談,驗證一下自己的想法。
如果老馬爾金和自己想的一樣想要退出,大衛可以跟他談談自己的賺錢計劃。
一個尚未完善,不過可行性很高的計劃。
如果一切順利,成就點的猜想就可以得到驗證。
哦對了,他忘了積分的事。
打開系統看看,積分沒有增加,看來它不是每天都在隨著時間增加的。
那它的獲取辦法還要想其他辦法驗證。
剛剛腦袋里一陣頭腦風暴,加上酒勁兒上頭,大衛晃悠這回到床上。
看著沉沉睡去的糖糖,他把糖糖往里面挪了一下,躺下閉眼就睡過去了。
醒來時已是天光大亮,抓起床頭的表一看,七點四十。
一股尿意襲來,想起身卻感覺到一條腿壓在身上,轉頭一看糖糖正掛在他身上呼呼大睡
擺脫大腿的束縛,來到衛生間開始放水。
這時黑邁克從門外進來手里拎著早餐包和牛奶,看到放水的大衛一聲嘿笑
“你說露比才走了幾天,你就忍不住了年輕人哈”
大衛翻起白眼,抖動了幾下打了個激靈,道“糖糖是因為電影大賣開心喝多了,我是要回來早休息,所以就帶她回來住了。你看我們衣服都沒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