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真的是機會都給你了,結果不中用。
“滾開”
林白辭呵斥一聲,撞開面前的野狗,從已經死掉的社牛女的手中撿回龍牙,之后拋給矮個子。
唰
青銅劍插在矮個子腳邊。
“謝了”
矮個子大喊一聲,拔出青銅劍,唰唰唰就是三劍。
他對陣的是也是一條土狗,但是這畜生明顯比村子里的那些厲害了不少,一個成年人想徒手搞定它們,必須萬分小心,一旦稍有不慎,就會翻車。
要是對上那些大型犬,那只能自求多福了。
夕陽西下,濺上了鮮血的草坪上,一片血腥,狼藉,尸體橫陳,野狗成群。
殺掉狗的人還不到一半,大家都在苦苦掙扎。
大個子把丟外賣的那個女人壓在地上,一拳一拳捶著她的腦袋。
“求你了,別殺我”
女人眼睛青腫,滿嘴都是鮮血,一說話,就有碎牙和血液從嘴巴吐出來。
“抱歉,我也是為了活下去,你要怨,就怨造成這件事的罪魁禍首吧”
大個子無動于衷,已經動手了,再手下留情,豈不是很蠢
他的同伴里,還有兩選了人的,一個已經把人殺了,正在旁邊,呼哧呼哧的喘著氣,另一個打到一半,放棄了,抱著頭蹲在那,無助的哭泣。
被他打的那個女人卷縮著,躺在地上,也在哭。
老保安叼著一根華子,不停地怪叫著,比手畫腳,恐嚇他對陣的那條哈士奇。
哈士奇還真被嚇住了,一直在低吼,但是不敢進攻。
“帥哥,我用完了”
矮個子殺掉了那條土狗,抓起衣襟,在劍刃上抹了一下。
“汪兵,二十九歲,是個o男,每個月都有幾次路過發廊,想進去解決一下,但終究是拉不下這張臉。”
陡然響起的話,把矮個子嚇了一跳。
“啥玩意”
矮個子看向手中的青銅劍,說實話,要不是現在死傷一片,情況糟糕到大家根本不會在意這種事情,他會尷尬死。
因為這個聲音說的是他最不想被提及的難堪隱私。
“臥槽”
拖鞋男和女朋友已經殺掉了狗,去旁邊待著了,他一直關注著這把劍,因為他感覺這是好東西。
現在突然聽到這把劍突然說話了,他震驚的目瞪口呆。
“又矮又黑,為人自卑,最喜歡看小馬拉大車類型的小電影”
“求你了,別再說了”
汪兵跑向林白辭,把青銅劍遞給他,那動作快的就像遞出去的是一個已經拉開的手雷“快給你”
“帥哥,給我劍呀”
“我快死了,先借我”
“我給你錢出去了我就給你錢”
還活著的人,都在低聲下氣懇求林白辭,要么就是許諾,給他錢。
林白辭沒聽,他按照食神的點評,先幫善良的人,要性格都不錯,那就看年齡,盡量救年輕的。
有個中年人沒借到劍,眼看著也活不了了,心態崩了,開始朝著林白辭和夏紅藥破口大罵。
“操oo,憑什么你能選擇誰死誰活真他媽不公平”
“就你也配做那個什么獵手你是靠著身體上位的吧”
“賤貨”
中年人各種臟話連篇,對林白辭和夏紅藥進行人身攻擊。
林白辭懶得搭理這種蟲豸亂吠。
他看向那個老保安,和他對上了視線。
“沒事,先救年輕人,他們還有很長的歲月,我這老白菜幫子了,死了也不虧,哎吆臥槽,我的華子”
老保安說著話,叼在嘴里的香煙掉了。
雖然情況危急,但是他很樂觀。
時間推移,不停的有人被野狗咬死。
林白辭估摸著野狗們不會給他救下所有人的時間,果不其然,斗犬進行了十分鐘后,變故來了。
老保安口歪眼斜,嘴里的口水啪塔啪塔的往外流著,都灑到了脖子和胸口上,他眼睛也開始變紅,整個人亢奮了起來。
他開始主動攻擊那條野狗。
其他人都相繼開始出現這種癥狀。
“他他們怎么好像得了狂犬病的樣子”
汪兵吸了吸鼻子,面色驚懼。
“自信點,把好像去掉”
拖鞋男坐在草地上,叼著一根青草“現在咱們經歷的事情,叫做規則污染嗎還真是可怕”
“看來隨著斗犬的進行,如果沒趕緊結束,人類會逐漸換上狂犬病,并且病情加重,就是不知道會不會死掉”
體操女吞了一口口水,滿臉后怕,她現在很慶幸自己得到了林白辭的幫助,不然也得瘋。
想想自己得狂犬病的糟糕樣子,體操女忽然覺得還不如直接死掉痛快。
“喂,接劍”
林白辭朝著一個男人大喊,但是對方聽到他的話后,突然嘶吼著撲過來,張牙舞爪的可怕姿態,像喪尸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