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家在賭桌之外笑看風起云涌。
徐源長弱弱問一句“可以不取綽號嗎”
太嚇人了。
他此時覺著客棧不是家,是深不見底的黑店,陰森森的擇人而噬。
“不行”
眾口一詞,整整齊齊,呲牙裂嘴。
齊行善笑而不語。
小菜鳥,你拳頭不硬,打不過老大,還敢不遵守老大定下來的規矩
徐源長抹著額頭上的汗水敗下陣來。
他目前還沒資格取綽號。
當然都是老大一句話的事情,可惜老大在這方面不是善茬,霸道得很不像女人。
何述堂不愧有山匪之稱,神經粗壯堪比麻繩。
不過片刻,他便從綽號風波受到的沉重打擊中恢復過來,又嘻嘻哈哈鬧騰,取笑燕玉寒是個灰“麻雀”,還想學鳳凰飛,枉費心機,比山匪還不如。
氣得燕玉寒差點要割袍斷義與之決斗。
離晚上請客時間還早,各有各的事情忙,慢慢散去。
何述堂、燕玉寒帶著徐源長走進同一條街上的道宮,兩人輕車熟路,轉到東北角落一棟院子前,大門敞開著,有淡淡的煙火炭味飄出。
走進院子,和迎出來的小廝打聲招呼。
“前些日子與孟大師有約,煩請通稟一聲,就說何述堂求見。”
三人在小廝的引領招呼下,于偏廳落坐,有侍女奉上茶水、果脯之類。
不多時,徐源長見到了一位穿著皮圍子的粗壯中年男子,頭發呈現少見的暗紅色,面如重棗,彪悍氣息迎面撲來。
正是何述堂、燕玉寒通過易云的關系,認識的三重樓煉器大師孟昶,聽說今年秋天來道宮任職,是易云的同門師叔,在煉器方面名聲響亮。
這回是瞧在易云的面子,同意出手幫易云的同窗好友定制法器。
孟大師平素都是煉制法寶,不想浪費時間在區區法器上面。
一路走來時候,何、燕二人將情況仔細說了一遍,讓徐源長抓住機會定制一樣法器,下回可就難遇這般好事,三重樓煉器師不會愿意出手,幫外人定制法器。
見禮之后,徐源長沒敢太過客氣寒暄,直奔主題道“想請前輩幫我定制一套集破煞、破幻、破法術護身、破淬體防護的一系列飛刀,預計是十二枚。”
他拿出自己現在使用的一柄柳葉飛刀。
孟大師接過飛刀,臉上露出意外神色,用飛刀做主武器的修士倒是頭一回見。
“你使一次給我瞧瞧,院子圍墻外邊,左面有一叢臘梅樹,取最上方一朵梅花,開始吧。”
隨著孟大師話音落,徐源長手腕微動,一道寒光掠飛出偏廳,一化做三,其中兩道在庭院盤旋一圈消失,剩余一道如風拐彎,快若無形射出院外。
待寒光飛掠懸停時候,刀尖上綴著一朵梅花,顫巍巍抖動。
當真是來去如電,神乎其技。
何、燕二人還是第一次見識好兄弟的飛刀技,皆被這樸實無華虛實難辨,又犀利無比的一刀驚艷到了。
孟大師贊許點頭“行,你神識強度不錯,我有了一些煉制飛刀的想法,可以用銘篆符文結合材質方式,實現破煞、破幻、破法、破體于一體的飛刀,將你雙手給我瞧瞧。”
查看了徐源長的手掌手指,孟大師心頭有底,起身便往后院走。
徐源長低聲追問道“請問大師,這一套定制飛刀,需要支付多少靈幣”
“一千五百靈幣。”
“煩勞大師費心了。”
徐源長抱拳,這個價格已經能夠打造普通一點的法寶。
大師出手,果然不同凡響。
這是要將他的一套飛刀打造得堪比法寶威力
身上剛好還有一千五百多枚靈幣存余,這一遭下來,他瞬間又成了啷當作響窮光蛋。
靈幣總是不夠花。
晚上請客喝西北風,不知會不會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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