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中午時分,趕到郡城百緝司,先帶著曾山郎去散人院,考核之后給曾山郎登記辦理一塊散修身份牌。
然后去鐘禁的公房坐一陣,喝兩盞茶水,聊聊天。
再帶著曾山郎來到福祿巷,先將少年安置在住處院子,徐源長聽得柳纖風的笑聲從屋檐上方傳來,揚了揚手,示意她去玩耍。
走進客棧,來到聚義堂。
趙均悠閑地喝酒記賬兩不誤,某些事情習慣之后,習以為常了,不要他做反而喝酒不香,打量進門的徐兄弟,哈哈笑道“齊老大,醒醒,請客的來了。”
墻角處面壁的齊行善轉過身站起來,笑著拱手“恭喜徐兄弟晉級三重樓,給咱們客棧增光添彩,今日由我做東請客,替徐兄弟慶祝。”
徐源長抱拳還禮,口中說著客氣話,看向趙均,道“八腳兄,還不將都城發給我的獎勵兌現,莫非想私吞不成”
趙均給了一個鄙視眼神,打開柜臺下陣法禁制,取出一個密封的薄薄玉盒,交由齊行善查驗之后,讓徐源長簽名登記,再才把玉盒交給徐源長,道“你小子不當面打開瞧瞧”
“有甚么好瞧的當然是回去躲起來慢慢瞧啊。”
徐源長將盒子收進納物袋,這回的獎勵應該不少,他又找齊行善考核修為,看著齊老大填寫卷宗,問道“老大,新的身份什么時候能下來”
“半個月之內,怎么,你急著要用”
“也不是很急,我聽說千面閉關兩個多月,差不多要出關了,我算好時間,去連山城逛一逛,讓千面請客吃酒。”
徐源長一本正經說道。
齊行善錯愕之后明白這小子的意思,搖頭笑罵道“你小子好的不學,盡和八腳學些亂七八糟顯擺心思,小心被打出連山城。”
趙均哈哈笑道“就該如此,不用和千面客氣。”
齊行善不去管他們之間的破事,又道“你與纖風妹子打聲招呼,讓她到我這里來登記考核新身份,她非得要等你晉級之后辦理。”
徐源長答應一聲,坐下喝酒聊一陣,得知山匪麻雀兩人去南邊落河原做任務去了。
出了客棧,叫上曾山郎,帶著在郡城主街逛一逛,再帶去城東老巷街的銜玉園走一趟,讓曾山郎認認門。
想當初他一個人初闖郡城,如履薄冰,謹言慎行,宛如在眼前一般。
“客官,您需要點什么”
銜玉園鋪子里一名穿著青衣的引氣境伙計,迎上前問道。
徐源長掃視一眼連擺布也大變模樣的鋪子,下面廳堂閑談的散修,都是生面孔,早就物是人非,道“隨便看看。何仙子不在嗎”
“您說何秀峰,她三年前離職,您可有些日子沒來店里了。”
“是好幾年沒來。”
徐源長買了一疊空白符紙,轉身離去。
晚上與齊老大、木雞、八腳聚在望仙樓喝完酒,徐源長回到住處后院,關上房門,從納物袋拿出存放獎勵的薄玉盒。
抹去盒蓋上縱橫交錯的封印符文,打開盒子。
里面有一張如同玉質的五萬靈幣兌換券,明確寫著“捉妖人徐源長承兌有效”字樣,加蓋的鮮紅法印,散發出微微法力波動。
另有一顆三階落魂石,顏色更顯深沉,固定在盒子角落。
徐源長觀賞片刻,假裝波瀾不驚收起沉甸甸的兌換券,實則心底巨爽,調息好大一陣,平復下來,再將落魂石拿到手中祭煉了。
翌日一早,把夜不歸宿的柳纖風叫上,往城西走去。
元寶和曾山郎留在福祿巷住處。
“公子,你神神秘秘叫我出來,是要踩點還是望風”
“嘣”,徐源長一個腦崩兒將柳纖風腦子里的胡思亂想彈飛,在柳纖風不顧淑女風范要呲牙炸毛之前,他傳音撂過去一句話,將之鎮壓當場。
“咱們去百緝司兌換獎勵的靈幣,很多很多靈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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