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法國牛肉罐頭放地上,干飯的狗臉上似乎露出了滿意的神情。
但它依然沒走,而是用狗爪指了指地上的銀元。
吳桂琴將銀元撿了起來。
“汪汪汪”
吳桂琴趕忙給找零
等干飯離開。
劉寶貴從靶場練槍回來,洗了一把臉,正拿毛巾擦臉。
就聽吳桂琴說“傳薪家的狗,對,叫干飯。干飯成了精了,你猜咋地它叼著錢來買罐頭,點名要法國牛肉罐頭。完事了還必須讓俺找零,你說這狗是不是成精了”
劉寶貴笑了笑“習慣就好,傳薪家里人成精,狗也成精。傳薪就不說了,你看那苗翠花,你不都跟著她學習穿衣打扮么這不就是人也成精了么不然咋去了傳薪家就換了個人似的還有那李光宗,以前就沒看出來這人能寫會算記性還特別好。”
吳桂琴“不準老惦記那寡婦”
“人家男人未必死了,不算寡婦”
愛德華沙畹騎在馬上,說道“趙,你有很多手下,你真該帶些人一起的。東三省的路上可不太平,到處都是綹子。”
他看著趙傳薪,見趙傳薪臉色難看起來,就繼續說“現在回去叫人一起,也耽擱不了太久”
卻見趙傳薪一拍大腿“草,我說干飯咋要錢呢。它肯定惦記法國的牛肉罐頭呢。”
他覺得罐頭里可能有防腐劑,而且法國的牛肉罐頭偏甜,誰知道里面放了多少糖或者奶油,干飯產前吃多了怕過于肥胖難產。
所以,趙傳薪堅決禁止它吃。
愛德華沙畹“”
感情你心不在焉不是害怕綹子,是擔心自己的狗子
說綹子,就有綹子出現了。
有七八匹馬自山上下來,馬背上的人口中呼喝不斷。
這種吆喝聲,等同于告訴往來的商賈綹子出現,別抵抗,留下買路錢
要的就是大張旗鼓,要的就是高調
愛德華沙畹一下子怔住,拍打自己的老臉,暗罵自己烏鴉嘴。
可讓他震驚的是,那伙人還沒等靠近,忽然停下,拿著望遠鏡確認了一番,轉頭就跑,簡直比兔子都靈活都快
“草,怎么是一點紅那大胡子,化成灰俺也認得。”
“糟糕,被他知道這附近有綹子,還有咱們的活路么”
“老天爺,還讓不讓俺們好好當綹子了”
趙傳薪端坐于馬上,笑嘻嘻的看著他們來,笑嘻嘻的看著他們走。
愛德華沙畹“怎么回事,你看見么,趙,你知道這是為什么嗎”
趙傳薪老神在在的說“在關外,趙傳薪三個字可抵千軍”
愛德華沙畹十分震驚。
可看看悠然自得的趙傳薪,和那些逃之夭夭的綹子,他不由得不信。
腦海中再次回憶趙傳薪那些名號,并且牢牢記住。
多年后,他再次來東北,這些個名號真的救了他一命
愛德華沙畹真的很有跑長途的經驗,他有一副地圖,有一個筆記本。經常拿出來翻看,告訴趙傳薪哪里可以借宿。
到了借宿的人家,愛德華沙畹介紹說“趙,這里的百姓,經常為來往商賈準備食宿,我們”
還沒說完,就見那百姓樂呵呵的上前“趙隊長,稀客稀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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