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
李雪琴見陳霜雪著急的樣子,立馬將歌曲切到上一首,然后點擊了單曲循環。
良久,當十遍消愁播放完畢后,陳霜雪這才吐出了一口濁氣。
“學琴,這是什么歌”
“消愁。”
“消愁”陳霜雪點了點頭,“很好的名字。”
李雪琴見陳霜雪似乎很喜歡這首歌,忽然就來了興致。
“雪姐,你還要聽其他歌嗎”
陳霜雪聽后正要拒絕,但李雪琴接下來的話卻讓她改變了主意。
“這首歌是從誰是歌手出來的,唱這首歌的叫周義清,他還有其他幾首歌,都是同一個作曲人寫的,我覺得都挺好的,你要聽聽么”
“好。”
陳霜雪再次將耳機戴好,然后父親、異鄉人、無名之輩等歌曲輪流播放,陳霜雪原本有些擔心歌曲質量的神情立馬就消失了。
“這些歌,都還不錯。”
陳霜雪如此說道。
“嗯嗯嗯,我就說吧,這個叫做木頭人的作曲人可牛逼了,他還有許多歌,我都給你放一放。”
作為樹粉的一員,李雪琴見陳霜雪有被拉入同一陣營的希望,立馬就來勁了。
“不了。”
沒有管興奮的李雪琴,陳霜雪將耳機遞了回去。
“謝謝,最后兩天,我想要把郵箱的稿子處理完。”
之前的煩躁已經消失,哪怕陳霜雪也很想聽李雪琴說的那位作曲人的歌,但她日常的行為準則告訴她,現在還不是聽歌的時候。
“好吧”
李雪琴有些失望,但陳霜雪都這么說了,她自然知道孰輕孰重的。
“對了,你把那個作曲人的名字發我下,我回去聽。”
“好”
在陳父告訴陳樹人兩州合并的第二天,盧娜那邊就傳來了消息,逆光已經通過了揚州春晚的審核。
從對方加急空運寄來的10盒簽名專輯上,陳樹人就能看出盧娜的感激。
但這還不是結束,曾娟那邊又來了電話。
“還有人找我邀歌,還是春晚相關”
陳樹人正詫異是怎么回事的時候,忽然從曾娟嘴里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
“嗯,對方叫周路,你有印象嗎”
“周路有點熟悉”陳樹人想了想,忽然記起了那個在誰是歌手最后一期第一個上臺,卻沒有賣慘的四線藝人。
“是他啊,他也是我們公司的”
“嗯,我欠他的經紀人一個人情,之前對方一直沒有提這個人情,但似乎是周路的表現讓他的經紀人看到了某種希望,所以才想用這個人情,邀一首歌,去整爭一爭二十三樓剩下的那個名額。”
陳樹人好奇道
“原來如此,不過他經紀人為什么不直接用這個人情讓曾姐你走關系將春晚名額給他們呢”
“呵呵,可能,這就是聰明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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