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曦明一身金色道袍,在湖周尋了一圈,并沒有什么發現,只殺了幾個魔修,大半日便過去了,正有些郁悶
“真是件麻煩事一路查過去,要看著有沒有筑基痕跡遺留八弟真是有耐性,這樣的事情,一做就是大半年。”
李曦峻傷得很重,余下的時間定然是要自己出手了,李曦明倒沒有什么不滿,只是數著日子,幾道秘法還遙遙無期,難免頭疼。
“紫府何其難也”
這頭落回山中,見了李周巍,李曦明被他練氣五層修為所震,一時間說不出話,李周巍只好先開口,把事情簡練地說了。
“請他上來罷”
一聽苗家人,李曦明更覺頭疼,只是這大梁不得不扛,面上則鎮定地回復。
李周巍明白這位叔公的性子,替他喚來了李承遼和李玄宣,又不傷他面子,只輕聲接了一句
“父親也早得了消息,已經在殿中等著了,叔公只須坐鎮其中,無需多言即可。”
李曦明愣地看了他一眼,卻也會意過來,笑著點頭道
“好”
李周巍將法力注入大昇長戟中,叫這把法器光輝閃閃,中間的那道圓弧明媚得驚人,再把法器交到他手中,沉色道
“苗家人是南海修士,魔修最多,往往畏威而不懷德,邊燕山仙弓名聲正盛,大有威懾之能,這些人心中定然也有虛處,叔公置戟于座旁,察色冷言即可。”
李曦明聽得兩眼一亮,點頭道
“這我卻會得很。”
他駕風上去,落在殿中,在上首落座了,苗家人緊隨其后進了主殿。
這苗家人面方眉濃,身材魁梧,衣物穿束很是怪異,似道非道,似僧非僧,腰間綁著兩個大銅缽,舉止還算客氣。
“在下聽雷島苗鄴見過道友”
苗鄴也是個修行雷道的,聲如洪雷陣陣,嗡嗡作響,李曦明披著金衣,倚坐其上,身旁矗立著那一柄彎月與圓弧交織的大昇長戟,低眉道
“在下李曦明,見過道友了。”
別的不說,李曦明賣相著實不錯,一身修為深厚,一手搭在座上,父親李淵平教他的東西總算是從記憶中活過來,神態都生動了許多。
苗鄴一入目卻是那把大昇長戟,熟悉的形態幾乎差點叫他跳起來,看得他心中一空,心中如同驚雷般跳了跳,暗道
“原來是他洞天中果然是李玄鋒他殺了郁慕仙從唐攝都手中奪了這長戟”
苗鄴當年是去過青松洞天的,也正巧尋到了這把長戟,與鏜金門的司徒郴為了這法器大打出手,誰知正撞上唐攝都兩人。
他在唐攝都手中慌忙逃竄,差點丟了命,幸好一伙人殺來,間接救他一命。
“說是李玄鋒已經投入寧家可這把兵器分明落在李家手中是了,終究是姓李,怎么能扯得分明”
苗鄴還想著李玄鋒到底是哪一家的人,現在才明白過來,再看向李曦明,只覺得此人身上明光流淌,仙基不俗,氣息厚重,顯然已經在筑基后期停留了很久了。
雖然沒聽說過此人的名字,想必也是實力不俗,他審時度勢,聲音都小下來許多,笑道
“早聽聞道友大名我只見過玄鋒前輩,在秘境之中得他救過一命,一直對貴族感激莫名如今幸得一見,真是敬佩不已。”
“哦”
李曦明面上浮現出一些感興趣的笑容,問道
“愿聞其詳。”
苗鄴仔細說了,從與司徒郴相遇開始講述,提了兩聲鏜金門,誰知一旁的老頭面色馬上沉下來,似乎有些厭惡這個名字。
李玄宣是親身經歷過鏜金門設伏的,始終印象深刻,李曦明也曉得,冷冷地補了一句
“原來是鏜金門道友放心,司徒郴死在東海了”
苗鄴初時還不覺得,復述了兩三句,心中突然冰涼
“李家與鏜金門關系很差,自洞天出來,司徒郴便沒了消息隕落東海,莫不是司徒郴也是李玄鋒殺的”
本章完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