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這道法門的丟失,恐怕與祂有關,從祂證道之后,此類法器的威能十去其八,在此后的百年里一年不如一年,紛紛跌落,漸漸失去相關的威能。”
“過了四百余年,記載中的大部分煉華法成就的靈器都已經威能殆盡,除了個別幾個接近法寶級別,與果位有不少關聯的能勉強維持,卻也遠不如前,后來人更不能再使用此法”
兩人皆沉默下去,李曦明立刻回想起北方的情景,心中有了不少猜測,看長奚的模樣,恐怕也有了計較,只是不會說出口而已。
話題稍告一段落,這位老真人笑著將玉盒推過來,李曦明低眉看著這枚閃閃發光的法器,一時躊躇
收還是不收
山庭之間云霧繚繞,李曦明還未在上首入坐,庭間的諸多玉團、桌案一路排開,人影漸多。
李絳遷在左庭上首,輕舉玉杯,身旁修士青衣翩翩,儀態出塵,神色自若,乃是筑基修為,正是青池峰主司通儀。
司通儀年紀與李周巍相仿,李曦明一夕成就紫府,他遂不敢與李曦治稱道友,可他這人很是拉得下臉,立刻與李絳遷拉起關系,自己坐到了他身邊。
此刻指著下頭的諸位修士默默介紹,和藹地道
“那是劍門的程今鑄,是你家長天峰主的好友也是劍門有名的劍修”
李絳遷尋著望去,果然見一男子負劍坐在席中,表情平靜,周邊空無一人,顯然眾人都不太愿意坐在他身側。
“多謝世伯提醒。”
李絳遷笑著應他,熱絡之至,司通儀也不敢多指程今鑄,按著順序逐一介紹起來,李絳遷環顧四周,心思停在云端中的幾位真人身上。
西方的云席上正坐著一人,寬肩濃眉,身著火紋道袍,吐息如無形之焰,燒得靈機微微扭曲,這人是金羽宗的天炔真人。
金羽宗天元真人壽元無多,天霍真人閉關,秋水真人顯世,可隨著紫霈隕落,秋水真人已經是越國頂尖的幾位紫府,位格太高,遂由本鎮守吳國的天炔真人前來。
青池宗來人自然是元修真人了,這老頭從來板著一張嚴肅面孔,李絳遷不曾看他,心中在暗暗數數
“三宗金羽、青池都來了,修越不曾來”
兩宗各有算盤,都算給面子,修越宗山門緊閉,不曾來也是正常,李絳遷更注意的是七門。
“雪冀門沒有消息這宗門已經數百年不入世了。”
“劍門、陳氏和鵂葵不曾來紫府,只派了嫡系,只能說是中規中矩。”
萬昱劍門和大鵂葵觀幾家沒什么立場,同樣算是正常,更何況程今鑄地位也不算低了,其余幾門則各有表示
“玄岳規格最為隆重,其次是蕭家,蕭初庭親至聽聞這真人只露了一面就離開了,只有寥寥數人見著。”
“紫煙門、屠鈞門紫府不在宗內,派了嫡系過來,席位尚空,畢竟沒有紫府,還在趕來的路上。”
他目光一抬,南方上首真人面相爽朗,身旁紅衣女子畢鈺妝腕上佩金環,頗有笑顏。
“衡祝派了衡離真人和畢鈺妝過來同樣很是尊重。”
李絳遷看罷一圈,口中與司通儀說笑,心中敞亮。
七門之中還有長霄門未曾來
不但長霄子、成言未有一人前來,就連長霄嫡系也僅僅賀了一聲便離去,連席位都不曾入
除卻三宗七門,江北修士也少有前來,唯獨來了個沈家,吳國大宗仙門則是一人也不曾來。
“衡祝與長霄不對付自家與長霄門又鬧了不少不愉快”
李絳遷低眉,發覺局勢并非一片明朗。
“自家身后無非蕭家與玄岳蕭家蕭初庭從來居無定所也不會隨意出手可長奚一旦隕落,整個玄岳地界都是累贅”
“到時事有不妥,豈不是要倒向衡祝衡祝是正道不假可衡星幾人算計可不少”
他摸不清紫府之間的關系,只能抬眉看了一眼上首,自己父親李周巍坐在正席
“玄岳可是個燙手山芋萬萬接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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