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報務員”
“我,我”
“交出電臺。我保證你的人身安全。”
“我,我”
“啪”
臉頰被狠狠的抽了一巴掌。
白皙的臉頰頓時紅腫一片。
張庸打的。
力道很大。
不打女人沒這回事。
她是日諜。長的還算可以。所以,他是心軟了。
如果這一巴掌能夠讓她招供的話,也算是心慈手軟。否則,真的將她送去刑訊室,那就
第一頓就是皮鞭。沾水的鞭子。直接將人都打的不成人形。
電視劇里面的上刑,都是有衣服的。但是實際上,衣服早就被打爛了。如果是女的
戰爭就是如此殘酷。
敵人是野獸。自己也會逐漸變成野獸。
當中日雙方全面開戰,雙方都傷亡慘重,雙方都開始眼紅,失去理智,可想而知是什么后果。
看看蘇德戰場。那才是二戰最殘酷的。在那里,人性早就被磨滅了。
張庸自己也不敢保證,等戰爭全面開啟以后,自己是否還有人性。如果身邊的戰友、親人,一個個倒下,還要人性做什么
只有殺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現在這兩年,或許是最后殘存的溫情了。
以后遇到這樣的日諜,或許他會直接殺了她。又或者是糟蹋對方。和禽獸一樣。
“覺得我大半夜來找你,是鬧著玩的”
“我,我”
“你們的信息,我們早就掌握了。我們在你們組織內部也有臥底。你們剛剛出發,我們就知道了。現在是來收網的,懂嗎”
“我,我,我說,我說”
那個女日諜終于崩潰了。聲音劇烈的顫抖。
事實上,她的確是報務員。是臨時抽調來的。各種反審訊技巧并不高明。
面對張庸兇神惡煞的威脅,她的確害怕。
“電臺呢”
“不在這里,在,在隔壁,隔壁”
“帶她去拿”
張庸對鐘陽揮揮手。
鐘陽帶著她離開。她忽然身子一軟,幾乎癱瘓在地上。結果被人架起來。夾持著去尋找電臺。
張庸轉頭看著那個男日諜。
這個男日諜咬牙切齒。似乎要負隅頑抗。眼神還兇巴巴的。
他不肯屈服。
他試圖反抗。
張庸拿出匕首,直接割喉。
去死吧留著你也沒什么用。還霸占一個牢房名額。又浪費糧食。
“你”
“啊”
那個男日諜眼睛頓時鼓出來。難以置信。
不是
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怎么直接殺
啊
你不是應該審問一下的嗎
我是間諜啊
你們抓到間諜都不審問的嗎
別
可惜,他的身體軟綿綿的癱瘓下去。
很快,瞳孔擴散,再也沒有動靜。他帶著自己的不甘,悄無聲息的死亡。
張庸將匕首收回來。
審問不存在的。估計問你也不說。那就懶得問了。送你去見天照大神。一路走好。
搜。
沒找到什么值錢的東西。
判斷這兩個日諜,是潛伏進來不久,所以,掩護生活才剛剛開始。
這么年輕,掩護身份可能是夫妻
不久以后,鐘陽帶著女日諜回來了。同時帶回了一部電臺。
看到地上的男日諜尸體,女日諜臉色煞白。
估計她也是第一次才真正意識到,自己到底是在做什么。
可能她也是現在才清楚,自己所做的事,分分鐘會給自己帶來殺身之禍。甚至比殺頭更慘。
“你們出去一下。”
“是”
其他人退出去。
房間內,只剩張庸和女日諜。
“啊”
“別”
忽然,房內傳來女日諜的哭叫。
鐘陽和吳六棋都走遠一點。以免妨礙張庸在里面“辦事”。
事實上
“害怕嗎”
“求求你,別這樣,別這樣”
“想活命嗎”
“你放過我,放過我”
“想活命就聽話。”
“是”
女日諜并沒有被侮辱。張庸只是揪了她幾下。
簡單的痛楚,就讓她受不了。這充分的說明,她應該不是專業的。或者說,還沒有來得及進行專業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