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將日寇戰略手臂上的主動脈切斷,這個拳頭就會廢掉。
其他的城市,張庸不管。他就專門搞武漢。專門搞武漢的日寇。搞一個就足夠。
換言之,就是專門搞長江水道。
等到新四軍發展起來,長江水道也可以給新四軍很大助力。
伸手。將人攔住。
他只需要做個手勢,自然有其他人上來做事。
那個青年人立刻躲在了張庸背后。他倒是機靈。明白張庸是要保護他。立刻有恃無恐。
后面追趕的人紛紛停住腳步。不敢過分靠近。
對方有槍。
還清一色的中山裝。后面還有全副武裝的士兵。
惹不起。
于是轉身悻悻離開。
“站住”張庸開口,招手,“過來”
那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說話。想要拒絕吧。又不敢。
對方似乎不是善類。
說話的這個青年人,似乎也不是什么好鳥。
張庸再次招手。
后面的人只好勉強走上來。有人說道“這是我們魚幫內部的事,和你們有什么關系”
“什么魚幫”張庸表示沒聽說過。
他知道有漕幫。
這個漕幫在金陵,也是有點實力的。
不過,因為金陵是國都,駐軍很多,所以,幫派什么的,在金陵掀不起什么風浪。
漕幫在金陵,也是規規矩矩的。絲毫不敢炸刺。
否則,直接滅了。
倒是這個什么魚幫,新成立的
“這是我們的規矩。你是誰為什么要過問我們的事”
“你說話客氣一點。”
張庸慢條斯理的警告。
對方立刻閉嘴。
“誰是管事的出來。”
“我們”
“管事的出來。我了解一下情況。其他人,全部蹲在地上。雙頭抱頭。蹲好。”
“你們”
“不聽話就吃槍子了啊直接打死了扔水里。”
張庸威脅對方。
果然,再也沒有人敢造反。
很快,出來三個管事的。指責那個青年人不守規矩。
本來說好是分他五十斤魚的。他偏偏是要八十斤。中間有三十斤的差額。結果就鬧將起來了。
說話倒也溫和。
畢竟被槍指著。
“你們胡說”青年人著急了,“五十斤是之前那一網的。三十斤是第二網的。我們都是按照一網一網計算的。你們自己賴賬,還血口噴人”
“我們是兩網一起下的。當然是一起算的。”一個管事說道,“這是規矩”
張庸默默的拿出勃朗寧手槍。打開保險。
管事立刻閉嘴。
“我才是規矩。”張庸一字一頓的說道。
沒有人吭聲。
不服氣。也得憋著。
別人手里有槍。別人當然就是規矩。
否則
“你們走吧”張庸擺擺手,“五十斤魚也不用給了。”
“那不行。”青年人頓時著急起來。
張庸舉槍頂著他腦殼。
青年人頓時條條青筋楞起。又急又怒。
頓時麻瓜。
怎么槍口對著我
我才是受害者
“害怕嗎”
“你,你,我和你無冤無仇的”
“再說一句話,我就打死你然后暴尸荒野。誰也不敢給你收尸。”
“那你打死我吧”
“砰”
張庸在他耳邊開槍。
當然,槍口是朝天上的。故意的。
青年人
整個人頓時被震的麻瓜了。
耳朵嗡嗡嗡的亂響。仿佛整個人都已經不屬于自己。
驚。
但是并沒有十分害怕。
他也是爛命一條。赤腳的不怕穿鞋的。跟張庸懟上了。
“砰”
“砰”
張庸連續扣動扳機。
爆裂的槍聲,在青年人的耳邊接連響起。
他臉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