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今天這是怎么了香火愿力不要錢似得蹭蹭上漲。
許伯安記得清楚,之前王朝去山神廟為自己上香的時候,也不過一次性只給2縷香火愿力而已。
現在這又為何直接翻倍了
許伯安正疑惑不解的時候,外面的院門被猛然打開。
一個穿著與山陽令相同盔甲衣衫的士卒飛奔著,跑了過來。
這人手里拿著一只鴿子,看到王朝蘇醒,當即面帶喜色,激動的說道“王捕頭您沒事兒,簡直太好了。”
一旁的老焦豎起指頭抵在嘴唇上,輕聲道“噓,噤聲。”
王朝閉著眼也不知道嘀咕了一會兒什么,這才起來轉身問道“這位兄弟,找我何事”
許伯安倒是一陣郁悶,這家伙十有八九又是在許愿祈福了,只是你丫一句話也不說出來的,誰能知道你心里嘀咕什么呢
那人士卒倒是頗為開心的喊道“王頭兒,剛接到青木府飛鴿傳書,咱們山陽縣逃跑的那幾位縣令、縣丞及家眷已經盡數被青木旗的兄弟抓住。王頭抗敵有功,府督手諭,令王頭暫領縣令一職,總管現在山陽縣的大小一切事務。”
許伯安一怔,瞬間了然。
原來是王朝升官了這么說來,自己之前推測的香火愿力增長規律,還是有一定道理的。
越是有影響力的人,越能帶來更多的香火縣令就比捕頭有影響力嘛,沒毛病
倒是王朝并未對這個消息有過多的關注,而是眼睛瞪得滾圓,追問道“有援軍的消息嘛叛軍犯我山陽境,青木府那邊應該早就收到消息了吧。”
士卒搖了搖頭,臉色瞬間頹廢了不少,道“這上面沒提,想來一時半會兒怕是難有援兵了。據我所知,青木旗所屬兵丁,大多數早已奔赴雩山與叛軍交戰,十有八九是難以湊齊有效的阻敵力量。別說是我們了,按照大景武備慣例,府城現在怕也全城戒嚴,無法再派出有效援軍了。”
王朝氣惱的一拳打在另一手的手掌上,下意識的動作卻讓肩頭的傷口更加疼痛。
王朝倒吸一口涼氣,低吼道“娘希皮的,活都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了,升個狗屁官兒有什么用。”
一旁的那位郎中卻說道“王捕頭額不,縣令大人此話差矣。縣令一職乃是正經的官身,我大景朝除了立國之初圣上大封功臣之時,有過白丁吏員獲得官身的先例,至今三百余年,幾近未有此等機緣,此次縣令大人能有此殊榮,那可是天大的機緣。您這種有福之人,一定會逢兇化吉的,想必眼下這叛軍圍困之危,不久之后便可轉危為安了。”
王朝一本正經的聽了好一會兒,起先還聽得津津有味,以為會有什么震撼人心的大道理。
聽到最后,才發現這家伙居然是在拍自己的馬屁。
這都什么時候了,還有心折騰這些虛詞兒
王朝不滿的扭過頭去,那郎中倒也不氣餒,當即又說道“縣令大人千萬別誤會我,我的意思是,既然您和這位壯士蒙蔭于的山神爺爺,也算是熟人了。何不再向山神爺爺祈福,讓山神爺爺出手相助,滅了這幫天殺的叛軍,還莪山陽縣安寧,這也有助你您管理山陽縣啊。”
不等王朝說話,李青石便沒好氣的說道“山神爺爺對我等恩重如山,倘若他能有辦法,一定不會對我們置之不理的。這些便宜話豈用你來說。”
王朝點點頭,道“沒錯,山神爺爺宅心仁厚,一定有他的難處。我猜應該是屬地劃分原因,山神爺爺不便出手。”
“有道理,是我著相了。”那郎中訕訕一笑,附和了一聲便沒再說話。
許伯安聽到這些話,卻瞬間苦笑起來。
好家伙,這些評價聽起來很是善解人意,但是怎么就那么像是他們在向我發放好人卡啊
你都這么夸我了,我不給你幫點兒忙,心里怎么過意得去
何況贈人玫瑰,手有余香,贈人美食,收獲香火愿力
皆大歡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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