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子
聽到劉全的話,許伯安有些疑惑了一下,繼而很快便想到了前妻齊曉雪的弟弟,齊小強。
應該是說他吧
不過準確的來說,他也應該是前小舅子了。
這家伙去東江二建做什么
還拿著什么符紙玩呢總不能是給自己送平安符的吧
雖然不知道他是來做什么的,但是許伯安知道這家伙肯定沒安好心
想到這一家子奇葩帶給自己的惡心回憶,許伯安露出了厭惡的表情。
于是乎,許伯安有些嚴厲的說道:“好了,這事兒你該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按照公司規章制度和相關安全防范應急預案來執行,你就當沒給我打過這個電話,我也不知道這事兒。”
劉全一愣,瞬間有點兒不明所以,有些不知所措了。
畢竟通常來說,這番話有兩種理解方式。
一是領導告訴你秉公處理自家親戚,是為了避嫌。
這就好像你們經理告訴你說“你們部門那誰誰誰是我親戚,你一定要一視同仁,不要看在我的面子上縱容他”,那你心里得有點兒數了吧
還有一種情況是這人犯了錯的確應該被處罰,但是由于種種原因,領導不能自己出面來處理對方,為了大局和和諧環境,以便更好的工作,只能假借人手來走正規流程處理。
因為劉全這么些年和許伯安的聯系不多,來公司機關工作的也遲,所以不了解其中的前因后果,所以一時之間不好準確的把握到許伯安的意圖,拿不準這句話的弦外之音。
為了更好的做出正確的判斷,劉全只好硬著頭皮苦著臉又問道:“許總,那我還要不要報警”
許伯安淡淡的說道“好了,不聊這個了,我現在是單身。”
說罷,許伯安便掛斷了電話。
這驢唇不對馬嘴的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劉全卻是徹底聽明白了。
許總說的很清楚了,他是單身狀態。
這可就意味著他連戀人都沒有,更別說什么大舅子小舅子之類的親戚了。
絕不存在
也就是說,眼前抓住的這個可疑份子,和許總沒有半毛錢的親戚關系。
這樣一來,那可就好辦了。
掛了電話,許伯安再次將注意力投入了盆景之中。
然后,許伯安就傻眼了。
盆景內,自己放的那個小臉盆還在的。
水也都在,盆里的那個玻璃碗也依然倒扣著。
但是原本在碗底“湖心島上”待著的小小穿山獸卻消失不見了。
只有一根粗樹枝,還在盆里的水面上漂浮著,落葉片片灑在水面上,隨風飄蕩。
許伯安一下子就猜到,這家伙雖然不會水,但卻也不是純傻子。
它一定是靠著這根粗樹枝逃走了。
只是許伯安很奇怪,這根粗樹枝又是從何而來的
下意識的順著臉盆附近望去,就見側方向的山上,一群猴子正在樹上蕩來蕩去。
不少樹枝樹葉被這些猴子們禍禍的灑落一地。